又痛苦。
傍晚进她屋用饭,她低着脑袋不敢瞧他生怕他又生气,江鸣鹤替她舀了碗参汤,她赶忙接了却还是不敢看他一眼。
丫鬟来上菜,鼓鼓的荷包上歪七扭八的绣着一只鸭子,好像在嘲讽着江鸣鹤的自作多情,先才好的心情一下子低落下去,桌上的气氛一下便不对了。
竟然真的是给一个丫头绣的!
她能注意到一个丫鬟的荷包旧了,就不会注意到她的也旧了么?
若他是那个太子,她岂会也这般对待他?
越想,心里愈是惊涛瀚浪,到了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