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都没哭,你就这么一句话就让我差点掉了金豆子。”
石榴攀着她的肩:“好啦,阿婉别哭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恩。”
她们好不容易才解开心结,站在街道上忽闻炸鞭的声音,有些跋扈的家丁将人群哄开,红艳艳的迎亲队嚣张蛮狠的从远处行来。
石榴和谢婉眺望着,疑道:“这是哪家办亲事,这般热闹?”
中有好事者回道:“哟!您这儿都不知道啊,这可是皇上手下最信任的镇国大将军的女儿同姚家的公子成亲,据说啊,这个公子哥既是庶子又无功名加身却能娶到将军家的女儿,当真是一步登天。”
石榴愕然,她手心里的阿婉的手如冰一样,她苍白着脸,哑着嗓子道:“你说谁?”
那人想了会儿:“那人名字有些魏晋风,好像叫——姚坦之。”
姚坦之?
那个羞涩的、在山中努力读书的少年。
还是那个连荷包都是旧的毛了边的庶出少爷。
亦或是那个要和她撇开关系的姚坦之。
谢婉抬头,大力推开面前的人群:“让让,让让。”
石榴生怕她做了傻事,却看着她愣愣的站着那,看着姚坦之满脸红光拱手唯摇,对别人的道贺一一接纳。
怎么可能是他?
为什么会是他呢?
谢婉拨开围挡的家丁,拼尽全身力气,泪流满面,大声喊道:“姚坦之——”
马背上的人脊背挺得很僵硬,却一直没有回头。
“姚坦之——”
谢婉几乎快站不稳,家丁见她捣乱将她推搡到墙角。
马没有停下,迈着大步子一如既往地向前。
石榴在她身边,将他拉起来,忧心道:“阿婉,你还好吗?”
谢婉哆哆嗦嗦,握着她的手问:“你看到没,看到没,他不是坦之,我叫他,他不回我!”
石榴的话咬在嘴里说不出来。她都不敢戳碎她这个不切实际的梦。
谢婉又哭又笑,“我要去找他,他不可能这样的!他怎么会这样呢!”
还没走几步,却被人拉住,不是石榴,而是邻居黄大婶,她满脸焦急:“谢婉,你家出事了!快回家看看。”
谢婉站在那,差点栽了下去,连气息都微弱了。石榴将她搀着,问“怎么了?”
黄大婶说:“你娘去山中摘菌子,哪知松树下背光的松菌有毒,你们一家都没气儿!”
噩梦连连,冷汗淋漓。
谢婉差点跌倒,推开人群跑到家里。
只是安静,可怕的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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