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白狐毛,风一吹,贴在她如玉的肌肤上,真是可爱极了。
只多看了几眼,便觉得心躁躁的,好像被火撩了一下,他别开眼,石榴看到他手里的柿子,高兴的接过来:“小叔叔怎么知道我喜欢吃柿子。”
任霁月当然知道,她第一次撑着胆子来威压她,手里不就拿着一个柿子么?
他连同梧桐叶一并交给她,怕她贪吃又多嘴道:“吃柿子前先吃些点心垫垫肚子,不然对胃不好。”
石榴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可任霁月知道她必然一进马车又忘个彻底。
刚想说什么,却一顿。
自己什么时候是这么多话的人?这样婆婆妈妈的还是自己么?
马车前的帘子已经合拢了,里面传来女孩的娇笑声,任霁月站在车外,身边的仆从都安安静静等着,明明没人指责他,可他像被人把衣服扒了赤/裸/裸的站在路上。
大马嘶叫一声,任霁月缓过神,紧紧的握着鞭子,跳到马背上狠甩一声便将那如白云般缠绵的、细腻的心思通通丢到风里去了。
有些事,他不能想。
也不敢想。
因为他怕自己抑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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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岭山今日难得喧闹,在山中闷了一个月又下山都像猴子下了山,在顺天府里到处乱窜。年轻的少年少女本就精神好,闹了一日到了第二日还憋着一股劲,混正今日不上课,大家便三五成群摸着马吊牌、斗鸡,倒是有趣。
可石榴却是第一次看到这些,往日在府里她玩得最出格的不若是翻墙爬树偷鸟蛋,还不知世界上竟有这等好玩的东西。
马吊牌有共有四十张,分别是十万贯、万贯、索子、文钱四种花色,石榴初次接触这种东西,玩得很烂,局局都输,脸面都快掉完了。
任霁月只是瞄了眼便没兴趣,一个人闷在角落看书,那边打马吊牌的热闹的像集市一样,闹得他耳朵嗡嗡的,正起身欲要寻个安静的地儿,却看见石榴一脸通红的从凳子站起来,鼓着腮帮子义正言辞道:“那不行。”
任霁月耳朵一动,停下了步子。
同石榴说话的那位少年乃是礼部尚书家的幺子江鸣鹤,只见他穿着一身绣着金线仙鹤曳散,他本就生的不差,又因为风流多情,所以在顺天府有众多的露水情人。
他有一双慧眼,家中刚把他送到凤岭山上,他便瞧中了大理寺少卿的女儿,生的好性子有趣家室又好,若是能娶回去不知得多好。
于是趁着这玩牌的机会,半是调戏半是认真的对石榴说:“任小姐,你都连输我七次了,这样吧,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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