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楚楚疼得发晕,也无法回答,只有谨和答道:“自我照顾楚楚姑娘两月有余,一次都没有来过。”
“这就是了。”老大夫抚了抚自己的长胡子,道:“这位姑娘体内寒气过重,因此月事紊乱,来月事时也会小腹疼痛。”
贺时霆抱着怀里的小可怜,安慰地拍了拍,问大夫:“可有治疗的方子?”
老大夫写了两张方子,递给贺时霆,“这是止痛的药方,若痛得难耐,便煎一服饮下。这是调养的药方,每日两次,不可间断。还有,这病平日不许碰冷水,不许受风,不许吃凉性吃食,不许……”
接着,他又说了数个滋补身子的药膳,让贺时霆有条件便换着给楚楚做。
贺时霆客客气气地和老大夫道了谢,老大夫便跟着个小丫鬟去领赏银,又在客房休息了会。
等人都走了,谨和犹豫着对贺时霆道:“侯爷,既然楚楚姑娘是来了月事,身上必然脏了,我给她换身衣裳,再换上月事带。这……您要不要也去换身衣裳?”
贺时霆对女人的月事不甚了解,“嗯?”
谨和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再大方,说起这个也有些尴尬,有些磕绊地和贺时霆解释了一番楚楚为何要换衣裳。
贺时霆只关心楚楚舒不舒服,闻言便对缠绕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道:“先去换衣裳,回来我再给你抱好不好?”
楚楚哪里听得进去,她疼得意识都模糊了,手还是倔强地缠在贺时霆身上,贺时霆要把她放下来,她就哭。
贺时霆哪受得了她这样撒娇,只好由了她,抱着她哄了好一会。
“怎么跟个小宝宝似的。”
楚楚疼痛稍微缓解后,听见贺时霆喊自己小宝宝,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地问他:“小宝宝?”
她黑白分明的眼里一片澄澈,倒真像是刚出生的孩子,无善无恶,至真至纯。
贺时霆见她有精力理自己了,给她擦擦冒出来的冷汗,问她:“不疼了?”
楚楚软软地靠在他怀里,细声细气地说:“疼呢。”
贺时霆给她揉着肚子,笑话她:“小宝宝都没你会撒娇。”
楚楚依赖地靠着他,嘴上却反驳道:“我都十四了。”
贺时霆被她认真的神色逗乐,“对,是大宝宝了。”
他不知想到什么,哼了一声,道:“谁给你取的名字,楚楚可怜,难怪总要生病,依我说,倒不如叫宝宝,一辈子如珠如宝地宠着,许就不生病了。”
从他的嘴里听到一辈子,楚楚心里猛地一颤,她几乎要脱口而出:你会一辈子宠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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