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穿着戏服说这种话,很像採花贼。」她说。
听言,他决定直接开脱,双妍芮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她才不是看男人光着膀子就娇羞到不敢观赏的人,反正再怎么样的肌肉都不会比邵添更浮夸。
双妍芮不照他的剧本来,衙内脱到一半的衣服又默默穿了回去。
「所以今天到底有没有来?」他气急败坏。
「有。但你别打朝顏主意,她才不是你可以招惹的对象。」双妍芮直言。
「神兽也来了?」
「当然,没有一天落下。」
神兽这个称号虽然很失礼,但莫名有点传神,她不知不觉也就熟悉这个叫法了。
「真的那么无懈可击吗?」他摇摇她的肩膀。「身为前妻,不应该替我的幸福着想吗?」他开始无厘头的耍无赖,双妍芮都奉献了难得一见的白眼。
「湛漪澜的死还不是你害的。」说到这个就来气。
「老实说,我觉得有百分之九十是你的责任。」衙内对于剧本就真心了起来。
他们开始激烈的争论,她连跟顾华斗嘴都不曾那么起劲,当然有一部分原因是有绝对吵不赢顾华的自知之明,所以乾脆放空任由他碎碎唸。但这次是关于剧本的,不同观点也会激盪出不同的可能性,就如同当初用何渡的观点看故事就是完全相反的面貌。
他们吵的格外认真,路过的场记又开始筹划投票,他们一群人浩浩荡荡四处探访倾听观点,意外的是大部分双妍芮都处于劣势。
剧情是这样的:段縹霄在边家宴会时执行任务,重生之后第一次见到边衙内,恨意漫过了理智,她拉满弓就朝他射去。只可惜是射偏了,她还不巧落下了手绢。
这个手绢很特别,绣着天空、雪花、流水意象的风景图,分别代表着縹霄、璇花、漪澜,是专属她们三人的手绢。
而白璇花当时就在宴席上,全部人都是她的证人,而且手绢就在她身上没丢,也自证了清白。
嫌疑落在其他二人身上,縹霄暂时失踪,漪澜直接认罪了。
湛家不愿招惹近年蒙受圣宠的边家,自愿软禁女儿直到她实诚以对。而漪澜却直接自縊了结了这次事件。
匯集的观点不同,大多指责段縹霄行事衝动不计后果,有少部分觉得边衙内就是该死,零星的还有认为事情有转圜馀地只是太过着急行事。
问到朝顏的时候,她依旧是那样温柔的笑脸。
「或许,只是她自己想死吧!」于是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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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拍了好几次,导演和顾华都已经对她的表现感到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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