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人都这副样子。」
再来,他就不说话了。只得我继续开车,但是我却在想,能让师座多提几句的人,必定是把他放心上了,可或许只有一瞬,我觉着这人还算是不简单。
但我没想到他们很快地再次见面了。那是深夜的北平,师座进城吃夜宵,但他上车后,却多带了一个人,就是上次在姜府碰见的文化人。
后来他占居了军营,是,暂居,也是占居。
但师座那几日带操竟多了些精气神,床被人占了本不该气恼吗?可师座又死活不让我整理个床铺,只说道军中资源紧缺,可我们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打仗了。
或许是我不够了解师座吧。
这段时间我也终于记住了那个人的名字,杜洛城杜七爷。
要不是师座成日提,到哪都能提、怎么都能提,我估计这辈子都不会记住这三个字。
可师座提起他说得又不全是好话,总是一下厌弃一下烦腻的,可师座还是能把他们的细节说得明明白白。
或许是我不够了解师座吧。
但我即便再如此无知,跟了他这些年,我却隐隐感觉得到,或许师座多少是有点喜欢他的。
直到杜洛城离开前的那个晚上。
师座的军营闹腾了一宿,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有人喊疼,想当然尔,是姓杜的。隔天看见他扶着腰那痛苦的样子,我才否定了师座喜欢他的这个想法。
毕竟都被打得那么惨了。
几周后,师座又进了城。
他命人在这姓杜的从六国饭店里带出来,我已经要第三次看到那人在师座身边兜兜转了,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是的,我难得起了些怒气,拿了根绳子就跟兄弟把他绑到车上了。
事后师座骂了我有好一阵。
我们漫无目的地在街上绕着,眼前的景象都已经掠过好几次,自然就将心力放在其他地方。
例如透过后照镜看到他们俩人的手叠在一起。
我吓得后来只将眼神定在前方,告诉自己那肯定是错觉。
或许那时的我只是更相信师座不会喜欢一个带把的吧。
说起师座的??喜好,他确实是喜欢女人的。我本以为程家千金会是他唯一的女人,但即使被女人伤得不轻,师座还是会寻欢的。
比如在络子岭那时候,我们都知道他和那女土匪头头过了一夜。但师座应是练就了不会因这些小情小爱而动心思的功夫,隔日一大清早就策马离开。不过真要有心思也奇怪,那可是个土匪,哪有人打完仗就和对手过夜的,害我失去了一个同是副官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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