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基。
天子启不仅没有惩罚姬昌,反而在大殿之上盛赞其功劳,并下令嘉奖其子伯邑考为朝廷重臣,当然他的角色就是人质而已。
姬昌心知肚明,在大殿之上,含泪拜谢,上演了一出君明臣贤的好戏。西伯侯带来的粮草解了朝廷的燃眉之急。而姬昌能够在明知朝廷嫉恨极深的前提下,仍旧做出这样的选择,任谁也不得不说一个‘服’字。篡逆、叛乱等等字眼,从此与西伯侯无缘,满朝公卿都迷惑于姬昌的作为,不知他的最终目的何在?
西伯侯所处的驿馆之内,岗哨密布,称得上是针插不进,水泼不入。而他虽然是正当红的红人,每日里不知有多少将相大臣前来拜会,然而,西伯侯姬昌自觐见天子之后,便一直深居浅出,谢绝宾客,一心一意为殷商祈福。
得知这样的信息,众大臣仅不住暗叹西伯侯堪称天下臣子的楷模。夜深人静之时,被花丛灌木环绕的厢房之内,传来了阵阵低语。即使是靠的最近的侍卫,距离也超过了十丈,没有人能够听清西伯侯与世子在谈论些什么。
“父亲,这一次我们终于化解了天子一直以来的猜忌,想必今后的日子我们会好过很多了吧?”伯邑考一身白衣胜雪,玉带束腰,一个翠绿的玉玦挂在腰畔,装束虽然简便非常,可是豪门贵公子的气势却是扑面而来。此刻,他语气轻松的向姬昌发问。
西伯侯是一个儒雅异常的中年人,虽然年纪并不算长,但是额头上皱纹很多,而且头发已经有些稀疏,两鬓略显斑白。显然,以凡人之躯而演先天神算,绝不是没有代价。
“我儿,天子的猜忌如果能够这样简单的化解,为父也不会愁白了头发。况且,将你一个人留在京城,为父实在是放心不下。况且,你娘亲身体不好,若是知道你被逼留在京城,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姬昌语气哀怨,显然对于天子的决定并不满意。
伯邑考走近,转身到姬昌后面,轻轻的为他按摩着肩膀,轻声开解道:“父亲不必担忧,想必天子不会对我不利,而且满朝大臣也绝不会坐视不理的。”
姬昌叹了口气,道:“若是费仲、尤浑二人不曾前来拜会,我或许并不担心。然而,此人面和仁慈,心怀奸诈,今日为势所逼,不得不低首来我门前赔上小心。过后,必然怀恨在心。我若一走,我儿年幼,如何斗的过那两个老狐狸!”
见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