碟由你押解回京,八年后他再次现身。就在半个月前,镇南王千富的二女儿被先奸后杀,传家宝物‘血观音’被盗;十天前镇北何员外独生女被先奸后杀,不世珍品‘玉如意’同样不见;五天前县令刘大人第三房小妾被先奸后杀,每次的案发现场都留下这个东西。唉,宋兄,若不是你飞鸽传书说这两日要来,我哪里有工夫陪你在这里喝酒?刘大人限我一个月内破案,你说我急还是不急?”
“夜花碟三年前就死在狱中了。”宋鱼又倒了碗酒,抓了一块卤牛肉放在嘴里慢慢的嚼着,面上带着一抹狂放不羁的淡笑。
“你怎么看?”郭逐风面色一变后沉了下来,缓缓地道。
“有人要动手了。你看变天了,要下雨。”宋鱼话音刚落,外面一个闷雷炸响,豆大的雨滴打的窗户“啪啪”作响,接着又是一道闪电,雨势越下越大。
郭逐风一口接一口的喝酒,面色阴沉的就像外面的天。宋鱼起身来到窗前,推开窗户,看着外面天上地下都连成一片的雨线,若有所思。
顺着南河镇中心大道向南,走出镇子约三里左右有一座土地庙,也不知是什么年代所建,已经有些破败不堪。一个小叫花子躺在屋角的茅草上,嘴里叼着一根茅草,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意态悠闲。
“快,可有一处避雨的地方了。这天说变就变,真是……。”三条身影快速的奔进庙内,当先那名个头不高长的象土财主的一眼看见小叫花,把后面的话又咽了下去,面上挂着一抹不太自然的笑容。
小叫花抬眼看了看三人,没有言语。嘴中继续哼着他那不知名的小调。
“这,小兄弟,不知前面可有村镇?”土财主面带微笑的道。
“北走三里是南河镇,你们是做生意的吧?”小叫花做起身子,目光瞟了一眼土财主手中拿着的包袱。
“呵呵,小兄弟可是这附近人氏?”
“我一个叫花子走到哪要到哪,现在在这里,这当然就是我的窝了!”
“二弟,先生火,把衣服烘干吧,这雨还不知什么时候停下!”土财主来到另一个屋角转身对身后一名劲装大汉道。大汉点点头,跨步向小叫花走去。
“咳咳……,你干嘛?这草可不能动,这是我的窝,你们拿去生火,我还怎么睡觉?”
“你……”。大汉闻言站住脚步。
“这样吧,要用也可以,拿十两银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