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我不是说了,跟这个人平常凑不上时间,只有这个时候才好见面。」
赵宽宜道:「所以你还是觉得跟那个人见面比较重要。」
我哭笑不得,道:「你讲点道理。」
赵宽宜说:「是你先不讲道理!那也不是公事上的朋友——我的要求并不过份,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要求你这个?」
我当然明白他的用意,可更感到不快。因他一向知道我的为难,又在这么一个特别的敏感的节日,他为什么不能多些考虑。
我道:「那之前不是说好了,尤其这种时候,不用总叫我去。我也不叫你来跟我家这里的人见面!」
赵宽宜呵了声:「现在你说这样的话?」
我按不住脾气了,回道:「不然要我怎么说?」
赵宽宜讲:「不用说了——」就掛了电话。
我愣住,望着手机呆了一下子,霎时满腔的气忿。
我把手机丢开,重新取大衣穿,拿了钥匙即出门去。便开了车,在市区里漫无目的地穿梭,倒不那么生气了,是换成一种无奈何的烦躁。我并不想总是为了这种事和赵宽宜争执,却又无法避免。
我将车子停到路边,准备打电话,才想起根本没有带手机出来。我改而掏菸,也是摸不着,烟盒是放到茶几上了。
我叹了口气。
晚上的时候,当赵宽宜开门进来,我正委顿地躺在沙发上翻杂志,一时吓了一跳。
我拿开杂志,坐起身,有点茫然地望他。下午回来,我先找了手机看,他是一个电话也没有再打过来。我想,他一定很不高兴,或许要到隔天甚至两三天后才气消。倒想不到他现在回来了。
赵宽宜面无表情,他一向也是这样,可这时看起来又特别的冷淡。他走过来,一面彷彿随口地问:「你不是说出去吗?」
我怔了一下,才恍然过来,支吾道:「哦,那个……是下午的事情了。」
赵宽宜站在沙发旁看着我,过一下子后才坐到旁边的空位。他似看了一眼茶几上的烟灰缸,那上面是满满的烟蒂。
他又看我。
我不由要解释:「我没有注意到——」
赵宽宜打断:「我也不说戒菸,不过还是别抽太多了。」看了一下时间,又问:「吃了没有?」
我愣住,说:「哦,还没有。」
赵宽宜道:「我也没有。」
我看着他,犹豫了一下问:「你今天就回来,你外公那边不说什么吗?」
赵宽宜静默,才说:「反正我不管了。」
我一愣,不禁笑了,「说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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