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一直到两人尽兴,赵青娥软滑的身躯慢慢退去潮热,赵鼎这才听到门外“哔啵”一声轻响。
“谁?”赵鼎立刻发声,也不慌乱,将绸衫衣带系好,又到里屋拔出长剑,这才推门而出。
穹顶隔断一切光亮,十丈见方的院子黑寂一片,赵鼎立身侧耳,内息在宽袖间来回激荡。
过了一会儿,院里那人好似秉持不住,很是小心动身,衣摆掠风,发出极细小的声响。
赵鼎即刻快步跟随,循着那人的声响在院里游走,对了一掌过后,那人便射出几颗冷钉来。
“透骨七星钉?”赵鼎挥剑将钉格开,朝着来风处使力扫出一掌,怒道,“你是谁?你不是赵晋,为什么会使他的独门暗器?”
来人默不作声,但闷哼了一声,向后急退,似乎已被他的拳风扫中。
赵鼎为人狠辣,自不会容他全身而退,于是追着他的声响步步紧逼。
没有一丝光亮的黑暗之中,那人步法凌乱,一路急退,直到赵鼎突然脚尖一阵刺疼,紧接着霍然定身。
地上插有牛芒细针,而且似乎淬有剧毒,赵鼎立刻感觉到脚尖麻痹,继而这麻痹迅速向上蔓延,甚至他还没有来得及说出一个字,舌头就已经被定格在苦腥味的嘴巴里。
而那人步步走近,气息平稳,没有多说一个字,抬手便发出暗器,七枚钢钉裹风而来,直射赵鼎面门。
自己天生夜盲,耳力可说是天下无双,而水榭居又绝无一丝光亮,这人是如何避开细针,引诱自己踏入陷阱的?
带着这至死未解的疑问,赵鼎眼窝被钢钉透穿,向后绝倒,顿时肝脑涂地。
四、一生一世
五天之后,因为赵鼎死时脸上中的是赵门老五的独门暗器七星钉,赵晋百口莫辩,逃出赵家,最后在余姚被发现。
赵家倾门而出,排布箭阵,将他射成了刺猬,头颅当场割下,给赵老爷血祭。
赵青娥扶灵痛哭,本已离开赵家的赵尹回来祭奠养父,可怜赵青娥孤苦,便答应留下助她料理家业。
一切顺理成章,赵尹为人平和,颇得赵家上下喜欢,不动声色就似乎得到了一切。
而在这期间,阿阮已经把明州的特产,尤其是海产吃了个遍,玩得也有点儿腻歪,便开始催促苏沫收拾东西回家了。
苏沫的伤也没全好,他不喜欢诉苦,但总白着一张脸推三阻四地喊阿阮跑腿,阿阮就怀疑他是装的。
“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料到,连柳珠她娘的衣服也给找着了。那还种什么相思豆,玩个啥子玄虚,把我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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