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住她的手腕,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黝黑的眼瞳里裹着几分戏谑,散漫而慵懒,透出十足的野性。
“那你就讨厌吧,”他慢慢松开她的手腕,淡声道:“反正,我们的身份本来就该相看两厌。”
换做以前,江时倾听到这种话肯定会多想,继而追着他问理由。
可现在,她却只觉得他有病。
刚认识的时候还勉强算是个正常人,最近这几天是越来越莫名其妙了。
要知道她上次好心救他非但没有换来他的感激,反而换来了他得寸进尺的欺负,她说什么都不会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