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你说什么都好,我都会答应你。」
「嗯……」宝儿吸了吸鼻子,在寂静的夜里,她开始娓娓道来她与罗冬羯还有死劫的故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把心里的话都说了出口,宝儿只觉得内心一阵轻松。
「哭够了?说完了?」大妈托着下巴,她看着宝儿,不满的问道:「瞧你说的多么坎坷,可这死劫真有那么可怕?」
「我不知道。」宝儿摇头。死劫的威力,她一点都不敢忖度。
「那么你又何必要这么迂腐的牺牲自己的幸福?」大妈提议。「就这么和冬羯在一起,也很好,不是吗?」
「如果赌得是我的命,那么我愿意,可是现在要赌得是少爷的命,我连赌的勇气都没有。」宝儿握紧双拳,指甲已经深深的嵌进肉里,她似乎毫无痛觉。「我什么都可以失去、什么都可以去赌,可是唯独少爷的命,我说什么都不肯去冒风险。」
「也许只是你们把情况设想的太糟了,也许……实际上并没有这么严重啊!」大妈仍然觉得死劫什么得实在算是一种迷信。
「大妈,你也不用苦劝我了,我心意已决。」宝儿握住大妈的手,她的眼神游移。「我会很幸福……」
「哪有人的幸福是建立在痛苦之上的?」大妈当然知道宝儿在撒谎,可她却明白现在再多说些什么,也只是白费。「你的事我隻字不提,你要我答应的事,我也允诺了。」
「谢谢……」宝儿垂下头,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她的感激。
「好了,夜深风大,你快去睡吧。」大妈拍拍宝儿的肩,她示意她不要想太多。
「嗯。」宝儿点头,她进屋子里去。
可是进屋后的宝儿并没有打算睡觉,她在桌边点起了一小盏灯,宝儿回头看看和宝宝相拥而睡,睡得十分香甜的罗冬羯,宝儿伸出手想要触碰他,下一刻却因为许多复杂的情绪而缩手。
「如果我恢復了神智,那么是不是就代表着,你的死劫犹在呢?」担心的抿着唇。宝儿会让自己神智不清,为的就是要让自己不会引导罗冬羯步入死亡。
本以为一旦成为疯子就代表此人的自我意识不存在,而意识不存在者为亡,近乎死,只要这样罗冬羯就能续命。
邱胧月是这样想的,宝儿也是这样想的,但事实却不是如此。
所谓亡,就是死。
而死,并非意识不存在,应该是肉体与灵魂的消逝。
把稍早前就已经写好的信压在灯台下,宝儿知道只有阿司会注意到这封信。
因为1大早罗冬羯就会出门下田,而阿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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