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一个伤心人,两个伤心人因为小雨而凑到一起,反而拥有了别样的幸福。
摆好了遗像、香烛,白老师再也忍不住,伏地痛哭。
一日夫妻百日恩,白老师和刘校长又何止是百日恩情,刀枪地眼眶也红红的,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该以什么样的身份拜祭自己地这位“前任”,只能抓耳挠腮地站在那里,看到小雨,终于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说:“冬雨,小雨,快劝劝你妈妈……”
说话间,已经有了一些哽咽。
白老师哭了十多分钟,才渐渐收住了泪水。
指指任潜悠和小雨,抱住了白老师,刀枪扭扭捏捏道:“哭啥……咱……咱这不还是一个家吗?”
白老师点点头,收起了泪水,艰难地笑了一笑,却又想落泪。
失去了的东西,却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忘记的,即便是忘记了,也会再想起来。
这就是人类,这就是感情啊。
倒是小雨被刀枪的这充满暗示的话说了个大红脸,金铁在旁边做了一个鬼脸,把想要躲到自己身后的任潜悠抓出来,推到了小雨的身边。
国人的祭拜,永远少不了炮竹、香烛、跪拜和白酒。
震耳欲聋的炮仗足足响了两个小时才渐渐变得稀松了,迟到地花圈挽联直接摆到了胡同口,任潜悠发达了,不管有没有关系的,是不是亲戚的,沾亲带故的全都来了。
不只是这些人,整个老城,甚至老城周边,乃至其他省市的商人,都来了。
能趁这个机会和任潜悠拉上屁大点关系,都可以让他们享用不尽。
乡亲们准备的那点酒席自然是不够的,王秘书非常会办事,立刻聘请了大量的厨师,在一个小时之内筹办了一场流水席,反是来拜祭的,磕个头也好,打个躬也罢,都被引领到酒席上,吃一顿流水席。
而这流水席的档次是很高的,等闲人家一年也吃不上这么一顿,整个老城几乎所有的饭店都打出了歇业的牌子。
王秘书就是王秘书。
白老爷子在自己家也置办了一桌,让任潜悠他们都到自己家去坐了一桌,虽然众人坐下来的时候,已然是下午三点左右了。
席间,任潜悠提出说要迁与,白老爷子摇了摇头。
“人入土为安,小悠,你说如果你是你父母,你会希望自己去世以后安安静静地呆在这样一个熟悉而安详的地方,还是被放进那精装的公寓一般的公墓里,每日被人打扰?人入土为安,在世时尽孝。比死后厚葬更重要……”看任潜悠要垂泪,白老爷子摇摇头,他知道任潜悠在父母活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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