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去没去?”她怀疑迷奸自己的是吴池。
“他啊,被我修理惨了。”涟漪得意地把戏弄吴池的经过讲与她听。
慕容碧心下疑问,这里又有谁知道自己是女儿身呢?一时心绪纷乱,头痛欲裂。
涟漪知道这会不能让她随便走动,否则对身体不利,把她扶躺在床上,“你不舒服就多
躺一会,我去把早饭取来。”
“不用了,我没胃口!”慕容碧面向里面,泪水悄然滑落,吃了个闷亏,上哪说理去啊!
涟漪也知道她现在定然不好过,可又不能告诉她实话,替她盖好被子,矛盾地离去。
她还得两面挡,对承焕也得瞒着,所以承焕笑她昨夜如何主动时涟漪微笑不语,她虽然
生着七窍玲珑心,可也是女人有嫉妒的天性,虽有疑问却没问到事情的关键——闹阳花。
今天是诗柔的父亲下葬的日子。王家在长安无论官私两面都很吃的开,上自布政使下自
长安的富户,来了二百多人,葬礼进行的十分风光体面。
不论黑事红事都离不开吃,自是席开流水,宴请前来吊唁的宾客。
诗柔一上午都没看见慕容碧的人影,一问涟漪才知道他病了,急忙前来探看。
“公子,都是我不好,累的你病了,还是漪妹心细,吩咐厨房煲了参汤,快些喝了!”
诗柔满心愧疚,把他扶起倚在枕头上,把参汤递给他。
“只是有点头晕,没事,正事我也没帮上忙,那里累的着呢,到是你够累的吧?”慕容
碧见她脸色也不大好。
“就是觉得心里空的慌,看见你就好多了。”诗柔接过空碗,“那个吴池真的很无耻,
一双贼眼老盯着人家。”
“那是因为你长的漂亮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很正常!”
“那你为什么都不正眼看我一下?”
“你这么漂亮,我怕魂都被你勾去了,岂不糟了!”慕容碧觉得对着诗柔,心里的不快
减轻了一些。
诗柔第一次听他说此情话,幸福地斜靠在他胸前,“等家里的事都办好了,我定要跟在
你的身边,一天也不分离好吗?”
慕容碧心里一惊,刚才只是信口所说,不曾想又把误会加深一层,真是烂线没头!
此时的涟漪正对着树上一块标记发愣,贺表哥已经来了,自己的收敛好,别让他觉察出
什么才是。
“好弟弟,今晚我们分开睡好吗?”
“为什么?”承焕有点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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