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好难受啊?”承焕口鼻溢出丝丝血迹。
“不要紧,这是金丹行功的必然现象,过一会就没事了,弟弟乖,忍一忍!”涟漪努力
爬起为他擦拭干净。
“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我怎么不知道?”涟漪见他左腕上有一道寸长的伤痕,经水一
泡又迸裂了,血往外流。
“就是水,就是┅┅。”承焕不敢说实话,又不知说什么好。
“啊”,涟漪如梦方醒,依稀记得那奇怪味道的水,双目含泪,“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呆子,我不要你这么做!”搂着承焕呜咽连连,大为激动。
“可是姐姐很渴啊,那里又没有水。”承焕瞪大双眼认真道。
窝心的感觉涌上涟漪心头,“姐姐知道,你不要再说了!”二人拥抱良久,感情自是精
进非常。
身后就是朋家庄,可与先前相比判若两地,已是残垣断壁,不符以往的富丽堂皇,连个
人影都看不到,涟漪旧地重游不禁有隔世为人之感。
“嘎嘎┅┅”一阵哀鸣之声响起,就见远处一瘸一拐,竟是那头癞驴,承焕大呼一声奔
了上去,见驴儿的一条腿受了伤,一道半尺长的伤口已经开始腐烂了。它见到承焕把头在他
胸前一阵磨蹭,嘎嘎直叫。
“姐姐,我以为它已经死掉了,真好,还可以看到它。”涟漪也很高兴,二人一驴向华
阴走去。
涟漪先是买了把剑,那癞驴腿上的烂肉剔去,为它上好药,才与承焕找了家客栈进餐。
涟漪一算,大约有五天没吃东西了,自己恨不得吃下一头牛,点了一桌子的菜,如风卷
残云,不消片刻已经清洁溜溜,看的店小二眼珠瞪得老大,暗忖这二人该不是饿死鬼投胎吧!
“姐姐,我好脏,想洗个澡!”
“姐姐也是!”
“我们一起洗好不好?”
涟漪脸红如朱砂,“当然┅┅不行!”狠啐了一口。
入夜,涟漪看着所剩不多的银两犯愁,回家又不行,难道去打劫不成。见承焕洗好回来,
便帮他行功。
承焕对武学完全是门外汉,运功的法门自然不明了,涟漪引导着他的真气运行十二周天,
已然累得睁不开眼楮,二人和衣而睡,酣然入梦。
天亮时分,涟漪就感一双手掌在自己前胸抚摩,阵阵酥麻传来,不禁呻吟出声,“老实
点,姐姐累得很,好吗?”
一缕淡红布上承焕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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