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4非正义

不可能在这时候和岁岁分开走，林羽从身后拉住她的手腕，动作生硬得像机器人。岁岁气愤回过头，却看到……

\n他们来时的路变窄了。

\n“空间在收缩！”

\n岁岁还是本能地回到林羽身前。两人都没有再争执，看着看似坚硬的水泥墙壁此刻居然像发泡的海绵或是其他什么柔软材质一般，表面被某种力量拱成曲线状，墙与墙之间缓缓碾压着空气越来越近，岁岁被外界刺激得想要呕吐。

\n林羽牵着她往来时路刚走两步，路已经被封住了，通道只剩一根手指的缝隙。

\n“看那些管道！”林羽示意她抬头，“设计者不会让空间挤压到破坏管线，两堵墙靠的再近也是沙漏型的，管道不会变动。所以——”

\n只能往隐藏通道的更深处走，因为隐藏通道内壁上的管道最大直径可以容纳一个成年人，随着震颤加剧，空间收缩的速度变快。

\n岁岁走着走着，突然被林羽抱起来往上举。

\n“贴好墙壁。”他脚下的空间已经所剩无几，也正是借了这样的势，他蹭在缝隙上，也好把岁岁举得更高，举到一粗一细两条平行管线之间，这样逐渐贴合的墙壁就不会挤到中空层内的岁岁。

\n“你也躲进来！”岁岁努力挪动身子给林羽留位置，可他咬着牙，似乎在忍痛。

\n“阿羽！”岁岁慌了，墙壁紧实地贴合在一起，林羽的腿已经动不了。

\n她捧住林羽的脸，笨手笨脚地替他擦冷汗。

\n“嘶——早知道在肌肉内植一层记忆金属了。”林羽还不忘和她开玩笑。

\n贴合的墙壁又开始颤抖着分离，空间在以一种奇怪的频率震动。

\n“又有时间了！快往上来一些！”

\n林羽一脚踏上较为结实的管线，通道又开始变窄。

\n“好多了，好在靴子也很厚。”林羽说。

\n“阿羽，你看我们周围——”岁岁说，“它不是一味收缩，而是收缩，膨胀，再收缩，就像……”

\n“像人的呼吸。”林羽立刻领会她的意思。

\n“所以墙壁会再分离，你就趁机再往上挪……就现在！”

\n果然不出几秒，通道又颤抖着露出缝隙。

\n出乎意料的是，这次墙壁突然分得很开，岁岁从中空层滚下来，两人一起跌落地面，呛了好大一口灰尘。

\n“你刚才叫我什么？”

\n“阿——阿啾！啾！阿啾！”灰尘只扑鼻腔，岁岁别过脸去打了一连串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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