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纸鹤。
“你爹又看上哪家女儿了?”看见金焕那便秘了不知几天的表情,羽白就已经能猜到是什么状况了。
“谁知道。”金焕脸色很不好,看看夕墨又看看羽白,觉得让羽白在这里修养也很好,至少足够清静。
“快些去吧,早些娶个美娇娘回来给你花银子。”羽白挥挥手,然后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金焕看着羽白,哭笑不得,又深深看了眼夕墨,见他眼神坦荡,便也不再多言,然后走出竹屋。
此刻,屋内只剩下夕墨和羽白两人,见羽白闭目养神,夕墨也没再开口,找了本书坐在竹椅上认真的看了起来。就这样,夕阳西下时,羽白饿醒了。
“醒了?”羽白刚刚一动,就听见夕墨的声音从屋子那边传了过来。
“嗯。”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羽白靠着床坐了起来。
“来,把药喝了。”说着,夕墨端了一碗药过来,羽白一看,还是上午拿黑糊糊粘糊糊的汤汁,不由自主的皱了眉头。
据说这药是泠枫开的,是大补的药材,羽白却怎么看怎么觉得,泠枫是在公报私仇。
见羽白那般模样,夕墨嘴角轻翘。
“我觉得应该先吃饭。”羽白略加思量,郑重其事的说。
“先喝药。”夕墨说完,羽白看见一个汤匙来到了自己面前,里面还有满满的一勺药。
“太烫了,凉凉再说。”羽白试都没试,直接拒绝。
“哦?”夕墨把汤匙拿到自己嘴边,用嘴唇试了试,然后说:“不会啊,我刚刚一直用内力温着的。”
“那只能说明夕少你的内力太过雄厚,放那凉凉吧,夕少,你先准备饭菜吧,这药我一会儿就喝。”羽白也不客气,直接指使夕墨备菜。
“饭菜一会儿婢女就会送来,飞扬,药冷伤身,还是趁热喝。”说罢,汤匙又伸了过来。
“夕少,我想先喝些水,睡了太久,口干。”此时阳光从小窗内射进来,打到羽白脸上,映出金红的颜色。
夕墨叹了口气,放下药碗,直视着羽白,道:“飞扬,只有小孩子才会耍赖不吃药。”
“呵呵,在下不才刚好小夕少两千岁,这年龄也算不上大对吧。”羽白厚颜一笑,不着痕迹的远离了那汤匙一点点。
“若是金焕在此会如何?”没记错的话,午时自己曾差人送药过来,没听说羽飞扬拒喝。
“当然是捏着我的鼻子灌下去……”羽白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郁,金不换是纯粹的趁人之危,若是换成柳沐风,是一定会先给自己吃蜜饯的。
“那么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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