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在床边留了张字条。打算明天等她睡醒了好好算一笔账。
没想到闻君越只当自己做了一场春梦,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
后来去酒店问过谁付的房费,酒店前台怕麻烦含含糊糊,把这件事遮掩过去了。
两个人聊到这里已经是聊不下去了。
闻君越满头黑线,完全不可置信酒后的自己人品这么差,她解释说:“纸条我没看见,早上起来脑袋疼的厉害,洗完澡就回家睡觉了。”
尤许诺说不清他对闻君越的感受,很复杂。又很简单。
沉默对峙中。
一声怒吼响起来:“你们两在这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