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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而言,眼泪是懦弱的象徵,那只是不必要的东西,被人家看见自己的脆弱只会被更瞧不起,多少人站在背后等着看你笑话,当作茶馀饭后的间话家常?
现实既定着如此,我没理由哭,也没资格哭。
逃出那令我窒息的空间,我也不管方才我俩做了什么事,看准时机拎起东西就衝出去跑回家。
反覆的吸气吐气不知道几遍,戚奕瑋担心的面容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弄得我不知为何有些心虚,拍拍脸我试着和他转移话题,他似乎对柳飞雪回来这件事特别紧张,搞得我这当事人应当也要紧张起来才对。
我没有想到爸爸会突然回家,为什么会是突然?想想他上次回来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情了,这里如他如我,只是一个空壳子,不具有任何意义。
一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告知他女儿,我,要去参加一个变相相亲,还不知道对方是矮是高是圆是方,连名字也没有,只知道是某老闆的孙子,会不会下次他再回来,我就被间接卖掉了?
一如往常,爸爸把我当成能提升他公司地位的垫脚石,不择手段。
然而,商场间就是如此,一个不稳,今天还隻手遮天的大企业,可能明天就破產倒闭,谁也无法预料当今和你合作的伙伴,会不会下一秒自己被陷害,无法翻身。
一夕之间变幻莫测,我看过太多这种场景了。
人心,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