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难道怀帮弟兄的老婆就不该习武吗?”
唐崇智道:“单老哥,今晚这是评理之会,如此搏下去,难免互有伤亡,怨仇宜解不宜结,单老哥还是先要她们住手,是非曲直,总可以谈的。”
温二先生也道:“单老哥,唐兄说得极是,今晚本是评理之会,如果双方再增加伤亡人数,岂不是仇恨越结越深了吗?”
摇头狮子大笑一声,还未开口,吴福础已经接着道:“二位老哥说的原也不错,但此仇不报,怀帮二十九条性命,难道就白白的死了不成?”
温二先生道:“方才区老哥已经说过,这是双方疏于防范,也许真有第三者阴谋破坏,好使你们两家引起争端,目前最好是出单老哥喝止她们,双方免得各走极端,烟火船爆炸一事,应由双方合作查个水落石出,才是真王解决纷争的办法。”
吴福础冷笑一声道:“温二先生,兄弟听说你和区古柏私交不错,难怪说的话,都是偏袒广帮的了。”
温二先生听得一张老脸变了色,怒笑道:“不错,兄弟和区老哥有数十年交情:但今晚却是为两家调解纠纷而来,兄弟说的话可质诸天日,完全为了息事宁人,免伤两家和气,若是认为兄弟的话,偏向广帮,那么你吴掌柜的心目中,大概只有偏向你们,才是公正的了?”
摇头狮子皮笑肉不笑道:“温二哥莫要误会了……”
温二先生不待他说完,忽然站身来说道:“兄弟和唐大兄,此刻还是公证人的身分,对不?那么兄弟要说句公道话,今晚之会,是单老哥邀约的评理会,单老哥是怀帮的龙头,单老哥说一句话,江湖上至少有一半以上的人,都会听你的,评理会,评的是理,姑不论这二十几位末亡人是不是受人挑拨,或是有人事前安排,照理说,她们可以提出意见,提出要求,至少目前偷放炸药,炸毁两家烟火船的主使人是谁,尚难确定,她们不应该手持凶器,围殴广帮的人,单老哥连这一点都压不下去,兄弟实在不敢相信,所以不论放置炸药的主使人是谁,只此一点,怀帮就已理亏了。好了,兄弟这些话,吴掌柜当然听不进去,但怀帮领袖,究竟不是吴掌柜,单老哥认为兄弟说的是对的,就该立时制止她们,别贻江湖上的口实,也有失单老哥的威信。如果认为兄弟说的不对,那么从此刻起,兄弟这公证人就不用当了。”
他这番话,说得义正词严,把摇头狮子单晓初一张脸说得阵红阵白,一时答不上话来。
吴福础狞笑道:“你温老二本是和广帮区古柏一鼻孔出气的人,本来就不配当公证人。”
温二先生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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