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醉呢,你是醉生梦死,无常临头犹不自知。”
渝州一剑呆了呆:“老弟似乎意有所指?”
“我当然有手指,”老方伸出十指道:“十指伸出有长短,平常要练习才能控制自如,闲着一定会使关节僵硬,手足这东西很难说,有时候也会不听使唤,不仅会伤害别人,甚至抓伤了自己。”
“你……”渝州一剑悚然而惊。
“羊大爷,你好像一无所知?”
“我……我不能确定老弟说的是什么?”
“羊殿康,你未老先悖了吗?”
“我……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方无学。”
渝州一剑一窒:“你是方善人方程世的公子?”
“不错!重庆大酒楼原来是我方家的产业。”
“我知道。”
“那你可知道何以业主变成姓羊的?”
“舍弟说是用两千两现银向八面玲珑尤二爷购买的,买卖约书我也看过,一切手续完备,其中并无问题……”
“无问题?”老方忿然推案而起厉声道:“羊殿康,令弟胡作非为贪墨枉法,勾结盗寇欺压良民,奸淫浪行逼良为娼,巧取豪夺强占人产,草菅人命满手血腥,通敌叛国出卖强土,这些你都一无所闻?你真是又聋又瞎又蛮干!”
“这……这似乎不太可能。”
“什么不大可能,告诉你,南门外李老实一家十三尸十四命,冤魂夜夜在泉下呼号幽泣,你说可不可能?”
“这……舍弟处事或许有些浮夸,但本性不会太坏,应不至做出如此天人共愤之事,想必受人中伤所致……”
老方气得一拍桌,杯盘乒乒乓丘、乱跳:“羊殿康,到这个时候你还在护短,你给我竖起耳朵听清了,方某家当可以不要,但李大叔一家的仇不能不报,尤二爷生死不明,这笔账也记在羊家兄弟身上,勾结异族出卖大汉疆土更是罪不容诛,方某报复手段之惨,比国法夷诛九族更为暴烈万分,今后你们生生世世做梦都会哭!”
“你是在危言耸听。”
“如果有人把醉海狂龙的警告当成危言耸听,那才是危言耸听!”店门口毒王瘦高的身影出现,语调仍冰冷刺耳。
渝州一剑双腿一软,忙扶桌站稳。“什……什么?你……你真是醉海狂龙?那……那你老人家又是什么人?”
“他是金三角大地主,专门散播AIDS,他叫毒王。”
阔嘴鱼腮的洞庭黄鱼也挤进店门。
“毒……毒王!”渝州一剑扶桌的手不停发抖。
“如果你觉得醉海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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