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不赚白不赚。”
“可是……老朽也不是那么……那么十分不爱钱的人,听你这么一说,老朽倒有点心动了,只不过……”
“不过什么?!”
“钱既是如此好用,那利息可要加算了。”
老方咬牙切齿:“成!我给你八分利。”
牛一毛道:“不成!最少要十五分利。”
“妈呀!你又要吃人啊?”
“生意不成仁义在,答不答应随你。”
“好!你厉害!那本金怎么算?”
牛一乇轻捻苍须适:“你答应了那就好办,老朽天生侠骨柔肠,这么办吧,三七三十一,就拿你财产的三成好了。”
老方跳了起来:“妈呀!你吃人连渣都不吐啊?”
难怪老方把他老妈都请了出来,以老方当年离家时的财产而言,三分之一的财产,恐怕不下几千万两。
那年头一亩地不过五十来两,路氏车行从长沙到重庆全程要五天,不包吃住收费五两有得找,一只大腌鸡要不了几钱,牛一毛只不过帮脸部做做运动传个口信,居然狮子大开口,这不是吃人不吐渣是什么?
“要不要随你!”牛一毛打蛇随棍上:“老朽只听你自称老方,可不知道你重庆的家是方不方圆不圆还是扁不痛,说不定你家瘪瘪的不值三两银,这趟生意是利多还是利空,犹在未定之天,你无须先拉出一道长红。”
老方又来一次重覆动作:“不干!不干!”
连蓝晓晴都对牛一毛不满起来:“你这老人家未免太番颠,传个信不费吹灰之力也大开狮口,简直是勒索嘛。”
“老朽不懂勒索是什么,老朽要的全是乐捐,路家堡起先也不肯捐,老朽一连打烂他十几辆车,还放火烧掉他的马厩,把他兄弟的护院打手伤了十七八个,他最后欣然乐捐了五百多两,没办法,全堡搜光就只那么多。
这么办吧,姑娘极似老朽的一位故旧,冲着姑娘金面,老朽也不强人所难,这酬劳方面可以打商量,就算打个对折加一倍,至于利息,十五分若嫌太高,十六分亦无不可,姑娘以为如何?”
“姑娘姑娘,谁是姑娘?”蓝晓晴啧道。
“对呀!谁是姑娘?”老方满头雾水。
“你甭管,老朽说有姑娘就有姑娘。”
“你是神经病!”蓝晓晴耳根发烫。
牛一毛大笑道:“也不知谁是神经病,有人不是很帅却偏爱耍帅,有人却偏偏把美丽藏起来,有人千方百计跷家,有人却有家归不得,呵呵,就这么办,老朽负责带口信到重庆方家,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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