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这条路上的大掌鞭一点也不敢徇私,做事可是光屁股坐板凳——一板一眼,一点人情也不敢卖,要是徇私搭载
“黄鱼”被抓,后果将极为严重。
老方之所以会被“请”下车理由在此。
蓝晓晴对路氏车行的规矩倒也略知一二,但是仍想再碰碰运气,人都是这样,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希望能碰上个好心的大掌鞭,打个商量搭个便车,前阵子不是流行“共乘制”吗?响应政府政策应该有得商量才对。
界亭驿不是大站,平常就不怎么热闹,尤其是申牌时分更是冷落,路氏车行驿站的工作人员懒洋洋的穷瞎掰。
一早从桃源出发的马车,就算是快马加鞭赶路,也得要晌午才能赶到,吃个饭打个尖,到辰州过夜还有得赶呢。
老方和蓝晓晴显然来早了些。
距午牌还有近两个时辰,还真有得等哩。
等着等着,或许是饿得太久,年轻人消化能力又强,不到已牌,老方的肚子又叽哩咕噜的讲起非洲话来。
他奶奶的,孔子的后代孔明乱无聊的,发明什么空城计,不能吃到无聊派,偏在肚子里唱无聊歌,有句讲烂了的歇后语,猪八戒是怎么死的,听说是笨死的,那孔明是怎么死的,大概是无聊死的。等待的滋味不好挨,无聊、枯燥、乏味。
等得老方心浮气躁,不知挖了N次鼻屎,搔几N根头毛,打了H次哈欠,马车终于千呼万唤“驶”出来。
尘埃滚滚夹杂着马嘶,马车终于驶进了驿站,四匹骏马都口喷白沫浑身湿透,呼吸有如拉风箱,显得疲态毕露。
大掌鞭约莫四十来岁,身材魁梧环髯绕颊,浓眉下的大眼精光如电,看起来有点凶又不会太凶,颇具威严。
马车一停,旅客们争先下车,前段路途长,大部份都憋不住,石门水库水位暴涨,非赶快找地方泄洪不可。
这里也是午膳的地方,舍了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在这里吃饱可要挨到沅凌才能歇脚,出外人可没选择的余地。
老方爱现爱耍帅,立刻上前拦住了大掌鞭,鞠躬哈腰行礼如仪,诚惶诚恐道;“老哥正月以来可好?远道可辛苦了。”大掌鞭怔了怔,态度倒还平和道:“还好还好,‘心苦’面不苦啦,老弟台有何指教?如欲乘车,请向站上登记……”
“是这样的,我们不乘车,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哦?老弟台请甭客气,出门在外难免会遇上困难,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力能所及,一定义不容辞。”
这大掌鞭人不错,挺热心的。
老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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