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只要对得起自己,是非成败都是过眼云烟罢了。”
“说得好!”蓝晓晴击掌道:“想法虽然偏激,也脱离现实人生,但不偏离‘国统纲领’,勉强听一半。”
“才听一半?看来我们很难‘肝胆相照’了?”
“谁跟你相照?马不知脸长!”
“猴子也不知屁股红啊!”
两人都笑了起来,能真诚的笑是友谊的开始,同样是年轻人,同样没什么心机,“气毛”若爽,就成了好朋友。
大半瓶酒全部喂了老方肚子里的酒虫,老方原本黄腊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血色,现出年青人的一丝神采。
老方近来可能是因为三餐不继,所以瘦了很多,瘦归瘦,萝卜拔掉坑还在,骨架子不错,看起来倒不会有未老先衰的感觉。
吃饱了,酒虽不足,也勉强搪塞过去,诸葛亮唱完空城计下台一鞠躬,周公却已粉墨登场,堂堂上演寻梦园。
饱暖思睡觉,老方打了个哈吹顺势放平啦。
“你怎么还有心情睡觉?”蓝晓晴急忙叫道:“救人如同一一九,十万灾黎嗷嗷待救,你怎么睡得下去?”
老方摆平在地道:“此时不睡更待何时?”
“你还睡,快起来回家筹银子赈灾呀!”
“回去?回哪去?”
“重庆府呀!你难道忘了吗?”
“我没忘,问题是怎么回去?”
“怎么回去?多幼稚的问题,当然是赶路回去呀!”
“你有盘缠吗?”
“我要是还有钱会跟你争这小庙吗?”
“这不就结了!没盘缠你难道想坐十一路公车?”
“十一路公车有到重庆府吗?”
“你真挫,十一路就是两条腿赶路的意思?”
“天!用走的,那要走到什么时候啊?”说得也是,从界亭驿到重庆府,拉直了只有几百里,但是这条路经过崇山峻岭,弯来绕去怕不有两三千里之遥。
“就是说嘛!”老方满足的打了个酒隔道:“紧事缓办,先睡个大头觉,说不定梦中另有奇遇也未可知。”
“什么话?你怎么有这种鸵鸟心态?”
“不然你说,该怎么办?”
“不行不行!”蓝晓晴急如星火一蹦而起,夹胸一把揪起老方往外拖:“起来起来,无论如何也要赶快赶路!”
“别扯别扯,我只有这一百零一件……哇!惨了!”
说时迟那时快,嘶然一声裂帛响处,老方身上唯一蔽体的抬衣,已经前胸后背分了家,这下子可凉快罗。
“你怎么那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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