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狗都藏在白云里吃海鲜,为了现吃现喝,去他的家产!
“我干!”老方下定决心。
“干嘛骂人?”
老方叫屈道:“我那有,我只是说我干……还真有点像四字经的开头耶,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道歉!”
有错认错,这才是帅哥份所当为。“算了!我不跟你计较,你终于想通了。”
“不想通行吗?总比饿死他乡好,快把酒给我。”
“急什么急?我还没说第三个条件呢!”
“你真‘龟毛’,说吧。”
“第三嘛,暂时还没想到,但要保留权利。”
演变至此,老方算是整个被“套牢”了。
“哪!”蓝晓晴又在包袱里掏,掏出一只卤鸡腿,两个冷饭团,还有一包卤菜,他这包袱像个百宝囊似的,要啥有啥。
“这些够你填一顿饱了,可别忘了你作的承诺。”
“不……费……安……啦……唔……”老方大口往嘴巴塞食物,还含含糊糊的回答着,差点没把舌头吞下肚。
“那我代表湘西十余县灾民向你致谢。”
“不……不屁……客气!”
“你好像饿惨了。”
“是……是饿惨了。”
蓝晓晴摇头叹息道:“你只饿了两天便成了这副模样,可怜怀化等十余县灾民们,他们三年来,几乎天天在饿肚子,实在很难想像他们这种非人的日子是怎么挨过来的,每想到他们,不禁心如刀割。”
说着说着泫然欲泣。
“是……我猪到……”
“唉,偌大家当,我也知道善财难舍,原本也不想强人所难,只是看了那些饥民的惨况,就算是铁石心肠也会心酸,怀化、沆州等十余县,是位于罗子山、武陵山和梵净山之间的狭长谷地上。
蝗灾,三年内竟五度降临,受到地形的限制,这些蝗虫无法飞越崇山峻岭,只能在这片谷地上迂为害,一代产卵死去,新的一代又继续成长,农民们种下的种子,刚发芽就被啃得精光,农民们只能望天兴叹!
他们已经连种子都没有了,难道要让他们坐以待毙吗?天啊!这是一场人问浩劫啊,谁能为他们尽点心力呢?”
“咯!”老方好不容易吞下满口的饼屑,又灌了两口酒才吁了口气道:“我亲身经历过,的确是惨无人道。”
“可不是吗?鞑子苛政已经是民不聊生,明教起兵,名为驱逐鞑虏,然而连年兵燹株连祸结,民生颠沛流离,受苦受难的还是老百姓啊!加上蝗灾三载,他们连耕作的役用牛马都宰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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