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没人和你抢,用的着喝的那么拼命吗?”贾明不由笑了出来,这丫头可爱的时候当真可爱的紧,刚才差点把他累的半死,一想到那刚才香艳的景象,下面立马有了动静。
满满的一袋水顷刻间已被谷倾芸一口气喝完,脸色冷淡的看着贾明,“还有没有?”
眸底微微一沉,发现此刻虽穿好衣服,但是衣服依旧衣衫不整,背上的汗已经将xie衣xie裤打湿了,谷倾芸摇摇头,看来自己刚洗的澡算是白洗了,还好这混蛋还算君子没有乘人之危,不免有些对他刮目相看。
贾明下意识地点点头,变着戏法的又转手拿出一个水袋递给谷倾芸,“给。”
谷倾芸接过水袋,冰冷的说,“我的毒是你解的?”
贾明撩了撩自己的青丝,眸光微闪,“丫头,这里除了爷,还有其他人嘛,不要羡慕爷,爷只是个传说。”
谷倾芸头也不抬又喝起水来,贾明有种吐血的冲动,这丫头也太不给她面子了吧,他费尽千心才将她从鬼门关里拉回来,这丫头难不成心是铁做的,要是有可能贾明真想拿刀将她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
正当贾明胡思乱想时,谷倾芸冷不防说了一句,“你没对我做什么吧?”
贾明正了正,“爷是那样的人吗?”
谷倾芸轻蔑地看了一眼贾明,好似再说,不是不想吧,恐怕是硬不起来没那本事,吃不到葡萄,总说那葡萄是算的,她懂的。
贾明脸一沉,这丫头居然敢藐视他,唇角挂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笑容是那种欠扁型的,手指弯曲,tiao起谷倾芸的下颌,贼贼的笑,“爷要来也要正大光明的来,那样才够味,够爽,够刺激,媳妇要不我们现在以天为盖地为炕如何?”
谷倾芸脸色一黑,这厮居然还能冠冕堂皇的说出口来也不嫌害臊,一口唾沫想也不想直喷过去,人一翻身已如泥鳅般转了出去,脚下一顿,该死这脚怎么感觉不是她似的,全麻痹了,毫无知觉难怪她刚才没有发现,“混蛋,我的脚怎么会这样?”
贾明折扇一张,唾沫直喷在了扇子上,站起身来大叹可惜,“我的扇子啊,你糟了什么罪。”神色一沉,声音变得冰冷无比,“你把爷的扇子弄脏了,爷要你赔。”
谷倾芸呸的一声,“不就一把破扇子,值得了几个钱我赔给你,至于当它成宝,再说是你自己要去挡的,我可没让你那么做。”
谷倾芸被盯得的心里发毛,这厮吃错什么药了,干嘛那么直直的盯着她看。
贾明冷冷一笑,“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