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得过东临将军恩惠的人……谁知道东临将军到此之后,炙戌族再无反扑之力,东临城池固若金汤……而且,东临将军也不知道用了甚么玄妙的法子,竟设了个甚么阵,把这儿的气侯啦,地气都改变了,真个是风调雨顺,且这片地上有许多珍奇的药草,又产一种紫金石可以用来打造神兵,这都是无价之宝,最早来这儿的温氏族人都发家了,旁的家族再想来,东临将军却一概拒了。说起来,这东临将军脾气也古怪,当初就算在圣前,她也不曾说过能改天时地气的话,赌的就是这口气,信她,跟着她的,她绝不会让他们吃亏,但不信她没跟来的,再后悔她也不要了……”
他说的绘声绘色,且这些事情在边关显然是人尽皆知,不时有人插言几句,店堂中十分热闹,花寄情一直低头静听,原本还有些“不过是一个小姑娘居然传的这样神乎其神实在好笑”的古怪心情,可是听到这最后几句,却不由得莞尔,觉得这副别扭脾气十分熟悉,换了是她,也一定会这样做……却听那青年又道:“照这么说起来,这位温大学士,倒是个有眼光的人,合族都得了他的好处。”
“倒也不是,”那老者压低声音,“我听说,温大学士其实是一个痴情种子,只是因为心中恋慕东临将军,所以才这般生死相随不离不弃,只要有佳人在畔,就算这儿当真是寸草不生,他也认了。”
雅座屏风之后,有人轻哼了一声,将筷子拍在了桌上,花寄情不由得暗暗留心,抬头瞥了一眼,隔着屏风,只能依稀看到一个少年的侧影。说话的两人却未留意,那青年讶道:“这位东临将军居然是女子?这女子如此神勇,长相……不知如何?竟被一个大学士这般痴恋?”
老者道:“听说东临将军倒是花容月貌,之所以历害,是因为玄法高超,聪明机警,并不是靠着好勇斗狠……”
“哦!”那青年意犹未尽:“那这两人后来必定是好事得成,共守着这边城了?”
那老者叹气:“没有,这又是个流水有意落花无情的事儿……东临将军乃是子书家主,只是为歼灭炙戌族而来。她只在边城待了一年多,便回到了京城……后来又嫁给了一个外来的玄术师,然后就不知所踪了……这位温大学士押上了合族,也没能给自己赌来个鸳盟得成,幸好温氏族人在边城得了好处,否则啊,他可就成了温氏的罪人喽……”
忽有人怒道:“胡说八道!”那两人一惊,便有一个少年猛然推开屏风,走了出来,冷笑道:“你明知东临边城温家人多,还敢嚼温家的舌根子,莫不是有心挑衅?”
那老者顿时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