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笼起了一个简单的结界,将这几人罩在其中:“我既不是炙戌族人,也不是东临部洲之人,我只是一个恰逢其事的外人……但是我既然出手救了炙戌族的人,就希望他们可以平安活着。几位职责在身,我不愿出手伤人,就将你们在此困上两个时辰,等到两个时辰之后,结界便解,你们再去追,追到或者追不到,就要看你们两边的运气了。”
她施了一礼,转身就走,那一队东临军空自焦急,却是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渐渐走远。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两个时辰之后,这结界刚刚解开,焦燥的东临军急急拨马转向度玄部洲的方向,才奔出不到半里,便纷纷连人带马跌倒在地……地上竟不知甚么时候设了绊马索!一众东临军齐齐惊起之际,雷啸与几个炙戌族人已经提刀杀到,雷啸不过是五阶玄术师,但对上这些寻常兵卒自然是所向披靡,其余炙戌族人亦是手段狠辣,东临军失了先机,不一时竟被他们杀了个干净……雷啸收刀,其它人便迅速上前,挖坑将所有人埋了起来,把马肉切割成数块包起,翻土掩埋地上血迹,拉过长藤掩饰踩过的长草,整套动作一气呵成,然后迅速离开……前后只不过用了半柱香的时辰。
诚如东临军所说,炙戌族本来就是狼,他们拥有狼的习性,他们对朋友,对家族固然忠诚卫护,但是对外……他们便是一头嗜杀的野兽!残忍狠绝,毫不留情!他们可以窥伺许久,一击必杀,也可以蛰伏经年,疯狂暴起……只可惜花寄情一时疏忽,也或者是一时意气,竟丝毫未能察觉。
花寄情又赶了两天的路,终于出了东临山脉,遥遥便见一座青色城墙,巍峨耸立,城墙下几丈宽的护城河正奔涌而过。花寄情一步步到了城下,便听城墙上兵士遥遥喝道:“甚么人?”
花寄情道:“过路人。”
那兵士道:“你是哪里人,来东临何事?”花寄情不由得微微挑眉,她四大洲差不多都去过,但是从未有哪里,像东临部洲一样,视本洲为一国之土,将东临之外的洲域,甚至包括度玄部洲,统统视为外人……不,也不是,她曾自炽尘山转道隐仙楼,不管是进炽尘山时,还是进隐仙楼,都没有这样剑拔驽张……唯有这一处守备森严,防的是炙戌族,还是度玄部洲?她缓缓的道:“我是度玄部洲之人,来东临隐仙楼,探访一个朋友。”
那兵士又道:“探访何人?”
花寄情本想说子书雁帛,想了一下,又改口道:“陈泽之陈老前辈。”
那兵士于是缩回头,似乎在查阅甚么,好一会儿才放下吊桥,走了过来:“请姑娘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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