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张一百两的银票过来,递到了曹大光手上:
“虽说如今船坞的事情闲了不少,不过你也少往我这边过来,免得过些时日我往上给你报功劳,会遭了别人的眼,拿着这些事说些闲话出来不好听。”
曹大光银票到手,唯唯应了,转头出去就把相好的那个私娼玉筝买了回来。
玉筝先前只当曹大光是逗她的,谁知道他真的拿银子过来赎了她出来,不由暗中吃了一惊,脸上却堆满了惊喜感激的笑容:“爷,您对玉筝真好……”
瞧着恰恰二九年华的佳人软软地倚了上来,刚好将自己的一侧胳膊夹在两团软玉间,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曹大光只觉得一股浊火直烧到自己下处,伸手就探进了玉筝的衣襟里:“爷对你这么好,你说该怎么报答爷?”
玉筝连忙软了身子挨蹭过来,低了头隔着布料就对着那处吹了一口热气,媚眼如丝斜斜睨向曹大光:“奴奴如今都是爷的人了,爷说要怎么报答,奴就怎么报答……”
曹大光的妻室是父母定下的一个工匠的女儿,不仅相貌平平,就是在床上也是拘谨得紧,哪有玉筝这般风流浪态?
曹大光只觉得这么多的男人都是白当了,前几年跟婆娘在床上都是白干了,到如今才知道女人还有这般的妙事儿,褪下裤子就让玉筝品了起来,末了又按着她在床边狠做了一回,被玉筝奉承得几乎是天上地下无双的第一猛男,这才心满意足地倒下睡了。
如今船坞无事,曹大光得了趣,第二天也不去出工,就守在家里跟玉筝胡闹了一天,玉筝整治了酒菜,把曹大光灌了个醺醺然,一路吹着大话,未到天黑,已经被玉筝在床上将他哄得连自己祖宗八代都说了出来。
到半夜里曹大光睡了个死沉,玉筝听到窗外传来一长两短几声野猫声,连忙偷偷披衣出来开了后门。
一名眉目清秀的青年男子急急闪身,回手将门拴了,一把抱住了玉筝,声音压得低低的:“筝儿,我听说你被人赎了去,你怎么不拒了去,再等等我……”
“表哥,要靠咱们两个,什么时候才攒得够那一百五十两赎身钱?”玉筝轻叹了一声,听着房里曹大光的鼾声响亮,把人先带进了后门一间小杂物房说话。
青年面色不由一变:“莫不是你看这姓曹的有钱,又是个工官,就变了心?难怪今儿一天都不出门来理会我……”
玉筝不由娇嗔起来:“死冤家,他都快四十岁的人了,我不过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