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项目,索赔就是预料中的事。可事已至此,他除了赔钱哪还有其他办法好想?余飞,杨隐想到余飞的名字,脑中灵光一闪,立刻问秋雅:“你让竞冬马上回梅州来,跟我一起去看一下余飞。啊——,等等,还是算了!”
秋雅不解地看着杨隐问:“我们现在要面对的是索赔,和看不看余飞有什么关系?”
杨隐苦笑了一下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是他把项目从我手里抢走的,这个索赔的事情我也得叫他帮我解决了。”
“可他们夫妻俩现在都被关着,就算他愿意也没法做啊!再说了,他应该也不会愿意吧。而且,他买了这个项目,现在连赔汪小轩的那些钱都还不了,哪还有能力来承担我们的赔偿?”
杨隐摇摇头说:“我没打算让他掏钱来帮我们赔,只是想把这些客商转到万丰。”
“什么?你不是糊涂了吧?按他们现在的情况,哪里能把客商转给他们?这岂不是把这些客商都害了!不行,我不能同意你这么做,这样会彻底毁了我们君达的声誉!”秋雅激动地说。
“秋雅,你不要急,听我把话说完。我是想劝服他把公司转到他父母或是竞冬的名下,然后委托我们君达托管其名下的项目,再把这些客商转过去,整体运作还是以君达广场的名义来进行招商、销售。如此一来,他赔汪小轩的钱也应该可以能从项目上赚出来。”
秋雅不可置信地看着杨隐说:“你这不等于是拿自己的钱在帮他?那我们因为这部分项目被卖的损失怎么办?找谁去算啊?”
“所以啊,这个结果是他造成的,他就必须要在利润里面分成赔偿给我们。这些不都是可以在合同里约定的吗?”
“可他现在正处于审讯期间,财产也被冻结了,即便他同意,我们也实施不了啊!”秋雅无奈地看着杨隐。
杨隐点头说:“这得一步步来,你先稳住那些客商,尽可能向他们争取一些让我们处理危机的时间。余飞那里,我还是让蕴秋帮忙去说服吧。至于最后一步,等我安排好了再说。”
“那我尽力争取客商的谅解吧!”秋雅说。
杨隐想了想又问:“竞冬最近还好吧?”
秋雅的神色立刻黯淡了,“他最近喝酒喝得厉害,余飞的事让他很难过,他始终不希望看到余家有人坐牢。”
杨隐叹口气说:“你多安慰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