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短短几年竟再一次物是人非,他确实没有回答余竞冬的勇气。
“我听亚平说,你并无与关卿卿结婚的打算,那么为什么不再给自己和蕴秋一个机会?说不定你会发现,一切并不是像你想的那样糟糕!”余竞冬又说。
杨隐抬头看着余竞冬说:“我和她之间的问题其实由来已久了,我确实很爱她,但做不到用情专一,而她对感情的敏感度又是相当高的,一直以来我们都没有明说,但心里都明白我们的问题是什么。我知道她其实也已经忍了很久,对于我在外面牵扯不清的情事,她是选择了忍受的。只是这一次,面对一个小生命,她却放弃了忍受。说实话,在我心里,她过度的正直、善良一直是我讨厌的,那使她总是不懂得保护自己。可一旦她选择了保护自己,我却觉得很失望。我多么希望她能接受那个孩子,或者由我来提出让关卿卿拿掉那个孩子,这样,她在我心里始终还是那个完美的沈蕴秋、完美的妻子!”
“其实,你爱得很矛盾。”余竞冬面无表情地说。
杨隐点了点头,自嘲地说:“我也这么想。所以,我一直既希望她说的是真的,那么她还是我心里那个完美的女人,又希望关卿卿说的是真的,那么她就是终于懂得保护自己了。”杨隐停下来,用手来回摸着自己的额头,半晌又说,“你们都怪我不该跟她离婚,可是,谁又肯相信我从来都不想和她离婚的话?”
“你没想过和她离婚?”余竞冬诧异地问。
杨隐摇头道:“没有,从来没有!我确实怪她不接受那个孩子,但这并不足以让我作为离婚的理由,气话是说过,但因为她一直都在提离婚的事。我请律师打电话给她,一是问她转让股份的钱到账了没有,二是希望她不要向法院起诉离婚。之前她一直不接我的电话,我想她也许愿意见律师,只要能沟通,也是一样的。但她却让律师带回了离婚协议书,有的时候,她的心真的比我狠!”
余竞冬若有所思地说:“杨隐,我觉得你们之间恐怕有误会!”
“什么误会?”杨隐马上问。
余竞冬摇摇头说:“具体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