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随即又开口道:“沈小姐如果不介意,我也跟余飞一样,叫你蕴秋吧?”
“当然可以啊!”沈蕴秋笑着。
“蕴秋,余飞跟你提过想请你来我们公司工作的事吧?”余竞冬终于把话题切入了主题。
“是的,余董。”
“叫我竞冬吧,大家随便些。”余竞冬的这句话令沈蕴秋和余飞同时愣了愣,他却当作没看见继续说“你考虑好了吗,蕴秋?”
“我仔细考虑过,觉得时机不对,所以只能表示感谢了!”沈蕴秋还是礼貌地回答。
“蕴秋,你和谭红梅是朋友吧?”余竞冬忽然转换话题问道。
“您是说g市的谭大姐?您认识她?”
“是。红梅姐在洛杉矶留学的时候,是我家的房客。她跟我说过很多你的事,对你可是赞不绝口呐!我之所以会同意余飞的提议,很大程度上是基于谭红梅对于你经营才能的评价,而不是你与余飞的同学之谊。”余竞冬说到这里停了停,朝沈蕴秋又举了下酒杯,自己喝了一口,才又继续说“至于你说的时机,我想,应该是指你现在的承包合同吧?”
“余董……”
“叫我竞冬。”余竞冬打断道。
沈蕴秋尴尬地看了看余飞,余飞无奈地笑着耸耸肩。
“那我就叫您竞冬了。我确实觉得经营部才刚成立半年,根基未稳,我此时不适合离开。我不光是要对跟着我干的员工有交待,更要对那些信任我的客户有交待。您也知道,现在做生意,多数是朋友基于信任来的,我如果不干了,尽管有合同,也还是会觉得对不起朋友。”沈蕴秋不急不缓的说着。
“那如果,我给你一个时间,让你对朋友和员工有个交待,你能考虑来做吗?我给你20万年薪,配房配车,通讯费全包。怎么样?”余竞冬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沈蕴秋开出了条件。
“谢谢您这么看得起我!但这个时间恐怕不会短,您能等,项目恐怕不能等吧?”沈蕴秋还是淡淡地回答。
“余飞没说吗?这是块毛地,目前拆迁还没开始,所以,我可以给你半年的时间做扫尾。”余竞冬自信地说着,在他看来,沈蕴秋的每一个回答虽然都没有打算来做的意思,但又并非没有余地,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