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行动。即使是一抬手,都显得那样不自然。
颜清然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到了浴室,只知道当雾气氤氲时,自己眼前一片花白,什么都看不清楚。
有水珠不断从眼角眉梢滴落,沿着消瘦的脸颊落在浴室的地砖上,砸起一片水花。
哗哗的水声之下,那几声极轻极碎的呜咽,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