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了你吗?”
白梓琛颇有兴致的挑起眉:“哦?”
蓦地,蒋絮抓起桌上的水果刀,抵在了他脖子上的动脉处,她则灿笑如花,“知道我在监狱里的那三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白梓琛的脸上,没有半点惊慌,仍旧稳稳地坐在那儿,眼中的兴味更浓。
“我清楚知道,人的身体上什么地方最脆弱,什么地方挨打最疼,怎样减少痛苦,又怎样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