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吹的是什么风,把两位忙人都吹来了,哦,这位是……”
丁季友很少在江湖走动,他自然不认识了。
丁伯超忙道:“他是舍弟季友。”
丁季友连忙拱着手道:“在下久闻白大侠盛名,无缘识荆,今天总算见到白大侠了。”
白仰高大笑道:“什么大侠,白某只是一个老化子而已,来,来,这佛堂里有凳可坐,有茶可喝,快请坐下来再说。”
四人围着一张板桌坐下。
那庙祝已经端着茶盘,送上一壶沏好了茶的白瓷茶壶和四个茶盅,放到板桌上,说道:”四位请用茶。”
白仰高取过茶壶,给三人倒了三盅茶,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盅,说道:“三位喝了茶,临走时可别忘了香油钱,那么以后老化子的朋友来了,都会有茶可喝。”
那庙祝道:“白大侠说话可要凭良心,你的朋友来了,我那一次没有沏了茶送上来过?”
白仰高笑道:“所以我要他们别忘了香油钱。”
接着举起茶盅,朝三人含笑道:“来,请用茶,老化子和这位孔大方孔老哥说笑惯了,三位不用介意。”
他喝了口茶,又道:“三位连袂而来,必有见教,这里没有外人,但说无妨。”
那庙祝果然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出去。
况南强也喝了口茶,放下茶盅,抱抱拳道:“白老哥垂询,兄弟那就直说了。”
他从丁季友成亲那晚,南首屋脊出现四道人影说起,如何被一个灰衣走道把四人一个个的摔了出去,那知三个月之后的前天晚上,丁家庄又出了事,丁季友夫妇在房中乘凉,一个青衣中年人如何闯入,以截脉手法制住丁季友,掳走他新婚的妻子。
丁老爷子如何要大媳妇在房中仔细搜索,终于在衣箱底层发现一个蓝布小包,里面包着一个黄蜂针筒和一块银牌。
丁老爷子特地命自己专程走访,想请教白老哥,知不知道这块银牌的来历?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丁季友把一个蓝布包放到桌上,打了开来。
“哈哈,果然来了!”
白仰高虽是打着哈哈,但脸上不禁有着激愤之色,只朝蓝布包瞥了一眼,就问道:“见过这个青衣人的,只有丁三少兄一人了?”
丁伯超道:“舍弟成亲那晚,在下也见过他。”
白仰高道:“是不是中等身材,险色苍白,面情冷峭的中年人?”
丁伯超、丁季友同声应“是”。
况南强奇道:“白老哥怎么会知道的?”
“他昨晚来找过我老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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