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来玩笑。。。。。。”风琪终忍不住钻在她怀中啜泣起来。
“傻孩子,你连你师父的生死都能看开了,怎还看不开旁的?”
“我师父。。。。。。”风琪越发伤心起来,她能说出那番话来,却是无法看开超脱背后的死亡。
“你看你看,得亏你家那几个孩儿没在,不然,你这哭哭啼啼的娘亲哪里还能有半点威严?方才,我与那老和尚打了个赌,他若救不回你夫君来,便让我揪光那满脸的胡子,叫世人都看看他长得是何德兴。放心好了,他的胡子宝贝的紧,自然要竭力保住。”
南溟夫人越发笑谑起来,因这几句玩笑话,风琪无语凝噎破涕为笑,心道这二位祖宗也真好闹腾,这时候竟还顾得打赌,赌注竟还是一把胡子,她暗自里却果真安心了不少。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见她实在心不在焉的样子,南溟夫人便同雪影等人一般,陪她默不作声的坐等,等一个人的命运,也等这天劫得最终结果。
风琪眼望着远方冲天的红光,目不转睛,那人做的是件万众瞩目之事,却是命悬一线,接下来的等待漫长如一生,真真难捱欲死。好在一天一夜之后,漫天的红芒终薄弱了几分,她大喜过望跳起身来,一时间喘息不得。
过不片刻,两道刺眼的绿芒劈下,定是准提仙师用了那一双情剑。烟尘四起,乱云翻滚,漫天的碧绿衬上漫天的火红,生成一副无比诡异的景致,红与绿此消彼长,显然是那琼树上的灵气被导引出来,正在与那阳炎互相压制。
众人都站起身来凝望,猛地有红白两道炫光冲天而起,如两条巨大的灵蛇纠缠缭绕在一起,撕扯侵蚀,也慢慢吞噬着彼此。风琪知那红芒便是得了师父神识的一团戾气,那白芒便是江昙墨散出的至阴寒气,眼见它们渐渐容作一团黝黑疾速坠下,漫天的红绿之光也渐弱下去,她终忍不住扑上前去察看。
然后,她望见一团通体都纤尘不染的身影,静静的躺在那块焦黑的天石上面,阖着眼睛,却面带三分笑意,恍如已安心睡去。“墨。。。。。。”她竟不敢碰触一下,只落身在三尺外唤了一声,轻了怕他听不见,醒不了,重了也怕他听不见,醒不了。
风琪就这么死死看着他,良久,终一把将人抱起,开始呜咽。虽有肉身,虽有师父的至宝仙衣护体,却没有半点生气,他定然已无法醒来了。一把胡子有什么要紧?准提仙师竟也是个随口妄言的大骗子,她已经语无伦次了,泪如泉涌,伤心欲死,根本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
“你再骂我一句,他可就真死了!”
那一声冷哼好似醍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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