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花了大半个时辰圆谎,终于把风琪的满腹疑问都给平息了。她也实在累了,枕着他的臂弯欣赏完痴梅夫人送的一副珍稀之极的镯子,又表达了此时此刻的欢喜之情,不多时却睡得沉了。
软玉温香厮混了半天,又加上这样的情境,他早已情动难抑,为了她与腹中孩儿安好,却不得不同往日那般咬牙隐忍着。这种折磨死人的日子还要继续很久,久到让他费上一辈子所有的定力。
但是,能把她藏在一个谁也无法打扰的地方,衣食住行,吃喝玩乐,样样都要假手于他,每时每刻,眼中能看到的只有他,心中能想到的也只有他,嬉笑怒骂贪嗔痴怨,一颦一笑皆是为他。做着如此贪婪又自私的行事,竭力弥补错处尚且不及,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江昙墨陪她静静躺了半夜,然后悄然起身出去。
再怎么不想与她分开片刻,外面毕竟还有要紧的事情等着他。
这一场大婚也算是轰动六界,只因前去观礼之人事前都被告知不必准备贺礼,反倒在临走时每人都领到了一份宝物。加上天地之间所有的不俗之人齐聚一堂,虽有争议到底商讨出一个万全之策。神族虽做了之前那样的恶毒事,今夜竟成了将要付出最多的救世之人。众人都如同吃了定心丸一般,所有的流言竟都不攻自破了,还颇有六界一心对抗天劫的阵势。
一个人,纵使能修至绝顶,又岂能敌过天道自然?
若肯万众一心,有界无疆,还有什么无法战胜的天劫?
风琪不知世间疾苦,也便无忧无虑一心养胎,守着无微不至的夫君,做个言听计从的好娘子,也等着做个舐犊情深的好母亲。七月初七,这一天乃是人间的乞巧节,是情人们相会传情的日子。夫妻二人怎么都没想到,孩子竟会挑在这个时候降临,还在出世之前狠狠折腾了父母一通。
风琪本就因被那药迷了心窍而躁动难抑,又极其见不得旁人靠近,每每痛到死去活来之际都要失控,江昙墨虽然强抑忧急不停的安抚她,近侍的朝云四女仍个个都被误伤得厉害。玄瑛只得以丹药令她使不得法力,与痴梅夫人轮换着照顾。
一天一夜下来,玄瑛都有些疲累了,何况是那备受折磨的待产之人?
风琪似已力竭了,嗓子也嘶哑得厉害,汗透重衣,锦被血染。见她被折磨得如此惨烈,江昙墨简直觉得身处末日,甚至屡屡都以为她定会被痛死的。所幸在夜幕降临之前,最后一波剧痛之后,孩子终于用一声嘹亮的啼哭昭示他的降世。
痴梅夫人欢喜的侍弄孙儿,赞他同他爹小时一模一样,风琪却已然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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