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本就在意料之中,琨瑶却若有所思,竟不知帝姜何时离去的。
日月双仙既是以仙体相交合,他们的孩子风御也便生来就有一副仙体,玄穹帝尊召他上天考究,风御不过二十几岁的年纪,却受尽了宿疾的折磨,虽有严慈悉心教导和照料,心性却早不同于一般的孩子飞扬跳脱,反倒是冷峻偏执,如今变故突生,因着双亲的不伦和两腿的残疾,被众仙人连连用目光探究,便自觉受了他们的讥讽与嘲笑,越发的傲然冷戾凛然肃杀起来。
玄穹帝尊还未曾言语,只一见他桀骜不驯的样子便眉头轻皱了,想这孩子虽然不该降生于世,但罪不在他身上,何况上天有好生之德,若是有一副仙家品性,也便由着他做个天生的仙人,只是他虽有仙体,却带着一身的晦涩与邪厉之气,大悖于仙家的中正祥和之态,如此心性又岂能为仙?于是班下法旨,命他到堕仙台剔去仙身重修仙道。
风御咬牙受了那剔神之刑,竟暗自立了誓言,此生宁愿成魔也决不再修什么仙道,想他一夕之间失去了双亲,又听闻了自己的来历,背负上一个耻辱的身份,还要将仙体堕成凡胎,这种种打击堆积在一起,实在太过沉重,会平生恨意也在情理之中。
然而身在这六界之中,不论是否会些不俗的修行之法,也不论是仙神、妖魔还是人鬼,心境堕入魔障也不过就在一念之间,他一身的坎坷,早暗生了几分魔性出来,受日月双仙的管束与劝解才有所压制,此刻却已不同于往日,失了那一副仙体,魔性似在瞬间融神入骨,就是对他那严慈有加的双亲,竟也平生了几许恨意出来,何况是对旁人?
他恨恨的回到日族,以虚弱的凡人之躯,不眠不休的静思了七个日夜,想的并非是如何遏制心中邪念,却是如何才能成就魔道,又如何让那些嘲笑讥讽化作恭顺与敬畏,然而,他不过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年人,心性再怎么深沉,终归会有躁动相随,因着心中那些深深的怨恨,急切的行使着自己在族中的权利,做些不言而喻的图谋。
族中几位长老虽对伏羲恭敬有加,对他这脾气怪异的小主人却都有所避讳与畏惧,虽然不知伏羲受了万载的刑囚,却探究到风御失去了仙体,不再有那些高深的修为,渐渐的也便失却了对他的敬畏,竟趁他父亲不在而联成一气,拿他的话全当作耳旁风,半句也不肯照做。
风御愤恨不已,除了几番怒斥,却也无计可施,心中的魔性倒因此而更盛,双眼都似化作了赤红,脾气也越发的怪异,时常披头散发做出可怖之态,某日竟狂性大发,生生的咬死了一名女婢,如此一来,便连平日里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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