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说,顿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补充道,“昭儿,到时候说不定可以见到你地霓衣姐姐!”
“霓衣姐姐?”李昭张大了嘴巴,一把捉住李禹的衣袖,惊喜的问他,“霓衣姐姐真地会来?不是骗昭儿的吧?!”
“禹哥哥不骗人”,李禹拍拍她红润地小脸,笑了笑,“昭儿都要嫁人了,霓衣她肯定会来!你忘了,她说过要亲手送昭儿上花轿地。”
“当然没忘!”李昭咧嘴,笑弯了眼睛。
她当然记得。秦霓衣作为宫廷舞姬,却住在昭月殿里和她做伴。那时她总说自己活不了多久,而秦霓衣每次都面带愠色的说一定要亲眼看着她嫁个好男人,亲手送她上花轿。
桃林里已是硕果累累,轻歌住在桃园村已经多时了,同村民早已十分熟络,很好地融进了村子的氛围里。
轻歌吃住在陈老夫妇的家里,农忙的时候连陈大娘也要下地,他们却坚决不让轻歌帮忙,说留她在村子里不是为了让她干活。轻歌无奈,于是全包了这期间的家务,偶尔也做些针线活。村子里的女人们因喜欢轻歌绣出来的花样,经常找上她一堆女人聚在一起绣绣花聊聊天,日子倒也过得惬意。
只是村子里的人都有种默契,似乎早已经把轻歌当作陈家的儿媳,连陈老夫妇也都生出了这个念头。虽然轻歌是个寡妇,但是秀外慧中,知书答理,配他们家狗蛋绰绰有余,再者他们认为狗蛋那种性格,得找个比他大的媳妇才能管得住他。
而狗蛋本人目前对这种默认并无异议,因此轻歌经常能觉察到一束分外委屈的目光,总是欲言又止的看着自己,那是村里的阿花姑娘。这阿花对狗蛋倒真是上了心,因此就苦了轻歌了,几次想走过去跟阿花说清楚,但是还没等她靠近,阿花就像受惊的小鹿般逃得老远。
还值得一提的是:狗蛋改名了。即使村子里的人仍然爱叫他狗蛋儿,但他每听到一次都会耐心的纠正人家:“思月,我叫陈思月!”
清早,吃过早饭,陈家俩老下地收割,村子一些年轻人结伴去摘桃子,摘下来的一般第二天早上拿到集市去卖。
轻歌也随同狗蛋一起去了桃林,一路上狗蛋儿依旧叼着根干草,走路大摇大摆。同行的还有隔壁邻居家的几个姑娘小伙,他们一律都喊轻歌作“轻歌姐”。
那只叫乌云的白狗总爱绕着轻歌转圈,甚至轻歌一边走,它一边绕,绕得极有分寸,既不阻碍轻歌前行,又不一点不落的跟着众人脚步。
一路上轻歌隐约在听他们讨论村子里难得有的新鲜事,听说是有个十多岁就出了村子的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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