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窗户旁,一轮弯月挂在半空,墨蓝色的夜空里还带着春日夜晚的湿冷,他取出琴。在窗旁的琴案前坐下,缓缓地把手指放在琴弦上,思绪却不停飘飞。。。迟迟没有拨动琴弦。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收琴起身。
突然有敲门声传来。伴着熟悉的声音,“少爷,你睡下了么?”
“没有,心姨?进来吧!”展陵月温和地说着。他方才在堂中之时,就见到她似乎有话要对自己说。
心姨推门进来。笑吟吟道,“少爷怎么还没睡?是否失眠了?”
“心姨深夜来此,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展陵月坐在桌前,替自己倒了杯茶,淡淡的发问。
“我是来通知少爷,不用为秦姑娘担心!”心姨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宫主只是命人把她关在了柴房。”
展陵月怔了怔,随后微笑抬头,“心姨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我又何时为秦姑娘担心过?”
心姨抿唇轻笑着摇头。这个她从小就看着长大的少爷,何时变得这么松懈了?方才在堂中,宫主向那秦姑娘出手之时。他脸上的表情可是实实在在的慌张。不过只是因为其他人都被宫主的动作转移了注意力,所以有她一人见到而已。
他故意在宫主面前对秦霓衣冷淡。甚至。他之所以受伤。恐怕也是看出宫主可能深究到底,因而才故意让自己受伤。转走宫主地注意力,同时也平息宫主的怒气。他做这些,恐怕都只是为了秦霓衣而已!
“心姨!”展陵月见她一脸仿佛什么都明白的表情,有些不悦。
“呵呵”,心姨笑了笑,“少爷放心,我不会跟宫主说这些的!”随即也在桌前坐下,看着展陵月语重心长的说道,“只是,少爷,你和秦姑娘是没有结果的,千万别重蹈覆辙才好!”
“我不明白心姨你在说些什么!”展陵月蹙起眉头,脸色倏然阴沉。
“不明白?”心姨苦笑着,声音蓦然转小,小得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不明白就好!就怕你已经明白。”
展陵月听她嘀嘀咕咕,更加不解,“心姨有话不妨直说!”
“没事!”心姨笑着起身,“少爷早些歇息,天都要亮了!”说完便转身离去。斗笠,身穿宽大衣袍的人走进一家酒店。
外面夕阳大好,天上见不到半丝乌云,他却带了个大号的斗笠,斗笠拉得很下,让人无法看清他的脸,身上宽大地衣袍甚至看不出他原本的身形,因而雌雄莫辨。
这里是一片荒郊,显少有人至此,因而这里只有这一家酒店。
“客官要一碗什么面?是否还要些别的?”店小二稔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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