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少做这种事。」
「欸,我这可是在促成一段良缘耶,而且……」他一脸兴奋的样子朝我靠近,「你们两个朋友都当这么久了不会腻啊?都没想过当一次男女朋友试看看?」
「不可能。」我说,而且说得很坚决。
「为什么?」
而我没有回答。
只是静静地看着梁佐谚,拼命地想要我告诉他原因,然后继续什么也没说的任凭他剧烈摇晃着我的身体。
但其实我不是不想回答,而是我不确定我该怎么回答。
因为就连我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
毕竟有些话之所以能说得那么坚决,其实不一定是真的这么认为,而是身体出于反射的告诉自己或许、大概、应该会是这样的。
所以我们都变成了不停在寻找答案的过程中一边前进、一边后退徬徨着,然后渐渐迷失了初心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