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威武的汉子,双目之间不威自怒,行走之间有龙虎之势,可不是君破虏是谁!只是比起张越初见他时不同的是,他的气色看起来比起当日重伤之时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一杆黑铁红缨枪片刻不离手,君破虏走过来一把攥住张越的手,道:“走!大哥,和我进屋,我们哥俩也好久没有一起痛饮一番了!”
张越也是颇为高兴,毕竟他对英雄门人也是很敬佩的,特别是这个君破虏,虽说不是自己真正的结拜弟兄,却很对自己的胃口。
于是接口道:“正有此意,说好了,不醉无归啊!”
“大哥怎么说,怎么算!”这是君破虏的回答。
张越与君破虏相顾哈哈大笑起来。酒过三巡,张越和君破虏都有些喝高,话也渐渐的讲开了许多,不再是先前那种客套的方式,不知怎地张越就谈到了上次君破虏遇刺的事情,还有张越在废弃庭院里的听闻。
讲到这君破虏的酒气瞬间便散却了大半,对他来说那次的事件既是仇恨更是耻辱,从张越的讲述中不难揣测出巢国公府与这件事情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张越看着君破虏的沉默还有阴沉不堪的脸色,斟酌了一下言语问道:“兄弟啊!这件事情已经很明显,但···你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可否告诉我,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嘛!”
君破虏沉吟片刻,犹豫的看着张越道:“有些话不能说,却也不得不说,大哥不是我信不过你,只是···哎!”
张越一见如此就知道他背后有见更麻烦的事,张越是什么人啊?见麻烦就闪的人嘛!于是正等着顺水推舟的就这么将这件事情放过去的时候,君破虏却又道:“但你是我结拜大哥,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要说我们英雄门,世代报效国家,却但不得英雄二字啊!”
张越大惊忙道:“兄弟何出此言?你英雄门一门豪杰,内除奸佞,外惩国敌,何以不敢当这英雄二字?”
“因为这从来就只是一个骗局!我们骗了全天下的人,也在骗我们自己!”君破虏一脸愤慨的仰头吞下一大口酒,看张越那貌似处变不惊的脸色道:“难道你一点都不意外吗?”
“我有什么好意外的?难道你们在疆场上抛头颅洒热血那都是假的吗?”
“没错!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