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殊不知越是如此越是显得自己的浅薄和无知。
“来人!去给他找块石板!顺便将我的佩剑拿过来!”李凿朝身后几位家丁打扮的人喝道。
“是!”几位家丁飞奔而去。
一炷香被点燃了,张越的石板和剑一时间拿不回来,所以李凿先行动笔。
将血色的毛笔尖染上漆黑如夜的墨汁,就开始在白纸上勾勒起来,但见他下笔如风,讯着沉稳,怕是功底不浅,这个李家少爷可是不简单那!
血狼毫本就坚硬如铁,一般人无法使用,就是一些书法大家也只是用它来写一些大字磨练字体,他却用它来作画本就是一大难度,何况在一炷香之内描述一副元宵之夜,对笔力、臂力还有腕力的要求可不简单。看来这位将门之子也并不完全是弃武从文啊!
李凿轻轻的将笔放下,在这幅水墨元宵上盖上自己的印章,一副画算是结束了,一炷香也才正好刚刚烧到头,但见画上,稚子嘻嘻、夫妻簇拥、槐树下老人聚首、小河边娇女放灯、大街上商贩吆喝、花灯边情侣碰面、楼台上文士挥斥、渡头口行人远呼,人间百态,竟在其中,活跃之意如跃纸而出。
好一副,《元宵夜市图》,好一副万家灯火齐欢乐。
也正在人们观赏这幅佳作时张越要求的石板和剑已经来到。
张越一手把出李凿交到自己手上的剑,指甲轻弹剑身一阵清脆的鸣响,剑身有如一弯清泉,明亮、流畅。
“禁流源,剑长三尺七寸,重五十八斤,乃是采集西域玄铁和深海寒铁融合所铸”李凿看着持在张越手上的剑接着道:“消你不要辱没了它!”
张越耍了个剑花将剑伏到背后,朝李凿一点头,就围着运过来的石板看起来,看其白皙亮洁竟然也是罕见的上品的汉白玉,纹理清晰,最主要的是它是原始的一整块,怕是价值不菲。
张越调整了一下呼吸,反手一剑就朝石板划去,一道深深的刻痕立刻显现在石板之上,就是用剑作画在石板上这也显得太深了些,李凿就很明显的皱了皱眉头。
但张越的手下并不停歇,而是不停的急转剑尖,一道道剑气在石板上纵横驰骋,难得的是却丝毫不波及一旁的任何事物,只是杨起的石粉阻挡了人们的视线,看不清楚张越到底画的是什么。
香越来越短了,张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