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
两人各自怀着心事,爬上了床,江淮下意识的想要去搂抱兰儿,却发现自己的身量,只能依偎在兰儿的怀里,躺在自己的肉体上面的感觉很古怪。以前抱着兰儿觉得软玉温香,现在抱着自己的身体,突然间觉得……是石头吗?怎么这么硬?
一行人回到京城的时候,一样安安静静、低调入京,他们选在日暮的时候返抵皇城,那时宫门已经落锁了,一行人披着夜行衣,一个个施展轻功,像是宵小小贼一样跃上了城墙,城墙的高度十分惊人。
江淮咬着牙,以兰儿原本的身手是上得了墙的,但是这柔弱的小身板他实在用不惯,这一个飞身踩到了墙中央,第二次往上蹬的时候脚一滑,整个人都失衡了。
已经站在城墙上的兰儿被吓了一跳,眼明手快的把江淮往下掉的身躯捞进了怀里。
「小心点。」她忍不住蹙眉。
江淮也是吓得不轻,整个心肝蹦蹦跳,这城墙落下去别说命没了,他也要把他宝贝兰儿的身子摔散了。
「臣有罪,没能护好皇后娘娘。」看兰儿的身躯差点掉下去,整支忠勇队的护卫跪了一地。
「起来吧,意外罢了。」兰儿清了清喉咙,「把那刺客关押到天牢,审讯结果立刻回报。」
「遵命。」
兰儿和江淮回到了凤仪殿沐浴更衣,红绸和绿丝细心服侍着,他们如去时一般悄悄,归时也不引任何注意,两人态度很镇定,就像他们从来没有离去一般。
兰儿才耕沐浴更衣完便被请到了书房。
「辛苦卫英了,在朕不在京中的这几日,京中可有什么异常?」卫英是羽林军忠义队的队长,江淮和兰儿离京的时候,被留下来保护太子以及监视京中文武百官的动向。
忠义队是对皇帝永远忠心的,他们是死士,从小无父无母、无牵无掛的被皇室豢养着,就像是忠犬一样,认了主子就绝对不会变故。
「稟皇上,有人三番两次意图行刺太子,属下无能,虽然能护太子周全,却无法得知是谁的手笔,请皇上责罚。」
连太子都成了目标?兰儿的脸色沉了下来,但依旧温言道:「这又怎么能怪你,这种亡命之徒,通常都不会留下太多把柄的。」
「太子是如何遭刺的?」她的眉头深锁。
「稟皇上,第一次为下毒,但是乳母机敏,最后中毒的是乳母,乳母性命无碍,第二小太监近太子身,意图用毒针暗杀,刺客遭红绸逮住,用刑到死未开口……」除了鉅细弥靡遗的口头报告之外,卫英还呈上了一份文件报告,兰儿越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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