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也有的开始成为她的竞争对手。
于是除了肉体的欢愉,她也开始了牌桌上的征程,因为通过牌桌她能更轻易的结识尚愿意为她付费的男人。
进而那牌桌上的赌注也吸引了她,每次摸牌打牌胡牌赢钱,这种简洁的刺激带给了她与性爱不同的另外一种亢奋,让她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只是她打牌的目的只是那种刺激与亢奋,而不是现实的输赢,她打牌时空白游离的大脑注定了她的输多赢少。
输了就去借,借了再输,输了再借,债台高筑无钱偿还,没关系,她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掏出自己松垮的乳房发出娇媚的勾引:“大哥,要不您操我吧,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我把身子抵给您还不行吗。”
上门催债的男人毫不客气的扯开她的衣服抓住她的头发捏住她的乳房,一边气喘吁吁的抽插着她泛滥的淫穴一边恶狠狠的扇着她的脸,在一泄如注之后不依不饶的呸了一声:“这只算是利息,赶紧给老子还钱。”
她脸上的巴掌印尚未消退,强颜欢笑的跪在地上含住滴着精液的肉棒舔弄,期期艾艾的卖弄着风骚祈求:“大哥,再宽限几天嘛~”
她一直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的淫乱有着足够的隐秘性,可在某个午后,她在客厅被男人催收利息的时候却听到了门口传来女儿的惊愕的呼唤:“妈?”
她尖叫一声,试图直起身子逃离此刻的窘境,可男人铁钳一般的大手毫不留情的将她的脑袋按进沙发里,在她的身后自顾自的耸动抽插,然后将精液注入在她体内,提起裤子似笑非笑的走人。
孟依然独自坐在沙发里,对着远处不知所措的女儿,默默流泪。
她失去了一个女人最后的尊严,那就是作为一个母亲的伟岸。
她是爱孩子的,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去爱,她也没有资格去爱,没有能力去爱,她把一切自己能做的都做了,很多时候,她做那些事,确实是为了女儿,而不是自己。实际上,这些年如果不是女儿,她一丝奢望都不会有,早在十多年前的那个雨夜,就随着冯远去了。
她甚至为了凑齐女儿上初中的学杂费,将冯远唯一的遗物也卖掉了。
那块无数次在夜里寄托了她的思念的手表,被她带到了县城里唯一的一家钟表铺,杨氏钟表铺,在一堆杂乱的零器件中头发花白的杨老头接过手表,放在耳边左右摇晃,又打开后盖,拿起放大镜仔细端详,最后给出专业的评价:“两百块钱,不能再多了。”
她对这个价格大吃一惊,紧咬嘴唇:“怎么可能,当年我买的时候还花了两千,那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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