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势的告诉她要进一步开发她身体的潜力,这样才能让真正的领导更加满意。
疯子十分迷恋她柔美的娇躯在痛苦中挣扎无助的美感,最热衷的便是把她双手捆绑,吊起来,挂在客厅的横梁上,让她的双脚堪堪着地,眯着眼睛欣赏她因为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和颤抖的乳房,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肆意的抽插,在终于得到舒爽的释放以后,又把她继续挂在原处:“贱货,你看你这样多骚,随便操,多锻炼锻炼,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你要有本事就自己下来,不行的话,就要坚持住,忍着,等我回来再给你解开。”
说罢吹着口哨得意的推门而去。
她自己当然下不来,手腕绳索的绑缚从最初的压迫慢慢变成刺痛,之后是难捱的麻木,最后毫无知觉,让她以为早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双手,可是那不存在的双手却依然把她固定在梁上,直到醉醺醺的疯子回来,再次搬起她的腿像操一条死狗一样在她体内酣畅淋漓的射精,半昏迷状的她才得以瘫软到地上。
这种粗暴的行为数次出现,从未被阻止,哪怕是方锐也只是表面上呵斥过一次。唯有一次,在疯子离开后不久,大勇沿着院外的老树攀了进来,噗通一声跳进了院子,看着屋内挂着赤裸的她,没有从前那种色眯眯的模样,没有上下其手,更没有趁虚而入实现那个操她的愿望,而是神色复杂,目露悲伤的看着她,直到与她虚弱的目光对视到一起。
大勇长大了,不再是孩子的模样,真的有了成年男人的那种棱角与本不该有的莫名其妙的沧桑,嘴角也有了青涩的胡茬。
被大勇放下来后,她没有穿衣服,最初的那种羞耻感仿佛已经是很遥远的东西,她茫然的坐在门槛上活动着自己的手腕,空洞的望着天空,洁白的屁股在门槛上沾满了泥土,她也不在意。
她已经渐渐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可是她不知道哪里不对,没有人告诉过她什么才是对的,两个最亲近的人,一心在帮她的人,方锐,疯子,一个变得虚无缥缈,一个变得暴虐无常,从前的温度早就已经渐渐的褪去,她只是麻木的沿着既定的习惯向前走,向前活着。
生活似乎变得很热闹,可她却变得更加孤独。
一次次的侵入,没有打开她,反而让她封闭起来,再次陷入一个人的迷茫中。
她还记得,有一次在宾馆,在一次任务结束之后,前台一个欲言又止的大婶喊住了她的去路,试图说些什么,但是很快就被周峰泽怒斥着瞪了回去,并且“耐心”的安抚她,千万不要听别人胡说什么,你也更不能自己往外说,我们是在做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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