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难言的激悦和满足。
好像,自己的感觉从来不权属于自己,并非情绪系统进行反射时所依据的首位。彷彿他的心绪,天生就该受她所支配一样。
即使是看着她远离自己而去的模样,他也无法全然的伤心。因为能够望着她的本身,对于现在的他,已是无比奢侈难能的事情。
「对不起。」纪宇安听见自己这么说,然后听见车门被关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