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担心的了。
林周特意把灯光打到3号桌去,那个隐在光线里头的清绝姿容变得明晰起来。
皮肤是那种寒冷的白,五官立体硬朗,下颌线条弧度流畅,垂下的眼睫乱添几丝叫人心痒的忧郁。
穿白衬衫的上半身肩膀宽阔,握住玻璃杯的手清瘦修长,指骨分明。
“则安创始人长得很帅啊,就有那种淡淡的阴郁气质。”林周推推她:“颜狗奚老师当初是怎么舍得说不要就不要了?”
“也就是长得帅了点儿。”奚言不以为意:“其他没什么优点的。”
而且——
“不管他长得多帅,天天看他也还是会腻的。”
“……啧啧。”林周低头深深吸了口自己调的长岛冰茶。
想起上回两人的讨论,她问:“那你跟他摊牌了没?”
“没。”奚言端着杯椰林飘香,能拖则拖:“反正他也没机会见着泡泡和小繁,等躲不过了再说吧。”
-
第二天放学。
严孟许的外婆依旧是最后一个来接孩子。
今天的延时班是数学老师的。
所以,当严孟许的外婆说想要跟奚言聊聊的时候,她把她请进了会客室。
“孟许这学期的进步挺大的。”奚言给她倒了杯热水,坐下来主动说:“今天早上,他在语文课上给同学们读了《卖火柴的小女孩》。读得很好,吐词清晰、声音洪亮,情感也充沛。”
“多亏奚老师你呀。”孟许外婆说:“孟许说,他就喜欢奚老师,就喜欢上奚老师的课。”
“老师教只是一方面。”奚言谦虚:“来自父母的家庭教育其实比老师教更重要一些。”
“就他那父母,我都不想说。”
严孟许的外婆告诉奚言说,严孟许的父母都没什么为人父母的责任心,孩子一生下来就丢给保姆和月嫂带了。
女儿是搞艺术的,动不动就跑去国外游学,女婿更是个贪玩的。夫妻二人倒是小别胜新婚,恩恩爱爱的,怎么就不见和孩子恩恩爱爱?
“别人谁能对你的孩子真心啊?”
严孟许的外婆说,她看不下去了,这学期才把孩子接过来和自己住。
“他们夫妻俩就该做丁克。”
她说,她老伴在她儿子上大学的时候就去世了,儿子事业心重,成天早出晚归的,有时候一两个月也见不着人。所以,与其说是她陪着孟许成长,倒不如说是孟许陪着她老去。
奚言听了有些动容。
但......
严孟许的外婆话题似乎切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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