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被我扇。毕竟她欠的债是要还的。只是倘若火夕扇,代价难免会比我扇要大一些庐。
指不定两人会因爱生恨,从此两相阻隔。
唔,这样一想,火夕会吃亏一些。权当他是在帮画潋还债好了。
画潋静默了半晌,焱釆宫的风难得带了一丝凉气而不是火气。她尾音颤抖着抬得老高:“你竟打我?”
火夕不变喜怒道:“你坏了本君养的凝露草,打过本君座前童子,而今还欲再打,本君亦不记得何曾借过你这么大的胆子。”说着就抱着我入内殿。
我挣了挣,火夕却抱我越紧。我仅仅只是想纠正,那凝露草不是火夕养的,而是我养的。那厮纯粹是想吞掉我辛勤的劳动果实!
火夕身后,画潋失了平日里的端庄,带着哭腔吼道:“为了这么一个不知死活的童子,你竟打我!”
火夕脚下顿了顿,道:“这里是本君的焱釆宫,而非是仙子的珞梧宫。往后没有本君同意,不得踏进这园子半步。”
“火夕,可我是你未过门的仙妻!”
一扇门阖上,将那声音阻挡在了门外。
火夕继续若无其事地翻书。外头画潋的声音闹了一会儿也知趣地安静了下去。约摸是离开了焱釆宫。
见我不吭声,火夕翻了一会儿书便又勿自停了下来,问我:“你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我想了想,道:“这次不关我的事,是你主动跑出来要打她的。”
“嗯。”
我道:“这样,我算你便宜点,你欠我一巴掌和凝露草之恩,还清了。还有……”
“还有什么?”
我鼓起勇气道:“你不能不讲理,那凝露草分明是我养的。”
火夕放下手里的书,忽然凑近,手指碰了碰我的面皮,道:“我的东西,没有哪个敢动。”他这温温沉沉的语气,似在威胁我一般。
可眼下不是我想动他的东西而是他欲动我的。诚然,他那唯一的未婚妻我虽想动,却也被他抢先一步给动了。
(二)
我闷了闷,委屈道:“凝露草是我的……”
“流锦我饿了。”火夕将书搭在自己面皮上,冷不防叹了这么一句。
我立马奔去厨房拿了三碟糕点。后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将砚台重新装满水,再将凝露草放进去,放狠话道:“这是我在焱釆宫仅剩的业余爱好了。你若敢抢我的草,我便扒光你的鸟毛。”
所谓驭人之道,在魔界时父尊有亲自教过我,大抵就是当下我这般对火夕的样子。放狠话前要先给甜头,他若不肯吃甜头,便让他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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