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蹲在墙角,听澜休与父尊商讨成亲的具体事宜,时不时掀眼皮看他们一眼。
澜休虽没良心,好歹会偶尔斜眼瞟一瞟我以示慰安。
可父尊他简直就是没有人性,揍了我不负责不说,还要彻底忽视我的存在!他这种恶行,与那些霸王硬上弓、拎起裤tou不认人的除了手段不一样以外,其余的有什么差别!
终于,在双方会谈将将毕时,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大声怒道:“这个婚我结得不安逸!”
父尊直勾勾看着我:“说来听听,哪里不安逸。”
我梗着脖子道:“你与澜休商?